把了脈,又在他的肚子上來回撫摸了幾回,淡淡地說道:“奇怪,這位公子竟無一點受傷的痕跡。”翠心詢問道:“難道是內傷?”那郎中搖搖頭說道:“翠心姑娘,剛剛聽姑娘的描述,那党項人用頭撞擊公子的小腹,本應該導致腹內臟腑受損。但老夫剛剛反覆查探,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的痕跡。”
那郎中問樂異揚道:“這位公子,你現在好些沒有?”樂異揚屏住呼吸,用力鼓起腹部,卻無之前那般疼痛,慢慢吐出那口氣,回答道:“郎中先生,在下現在並未感覺劇烈的疼痛。”那郎中笑道:“既然公子已無大礙,我就給你開幾副活血化瘀的草藥,你每天加水一碗煎服後服下便可。”說完將藥方寫給翠心,叫她按方抓藥。
郎中走後,翠心吩咐堂倌去藥方取藥,她自己則為樂異揚蓋好被子,準備去回自己的房間睡覺。樂異揚難為情的說道:“翠心姑娘,麻煩你了。”翠心柔聲說道:“樂公子,你是因為我而受傷,照顧你是應該的,”剛走到房門口,又回過頭說道:“忘記和你說了,今晚被梅大人帶走的那位姑娘,要在開封府住幾天。”
樂異揚不明白她的意思,追問道:“翠心姑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翠心望著樂異揚著急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