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麼?”項秀靜就是在好的脾氣,也要給歷孟南氣死了,何況是她的脾氣向來不好。
“是不是胡說你心裡最清楚,別讓我在這裡和你說這些,至於他——”歷孟南撩起眼眸輕蔑的看了一眼對方:“玩玩可以,心收回來。”
聽歷孟南說,項秀靜的臉都白了。
歷孟南分明就是咋往她的身上潑髒水。
“歷孟南,你太過分了。”項秀靜忽然朝著歷孟南喊了一聲,歷孟南抬起手把歷孟南的手拉了過去,跟著把人帶到了懷裡,低頭便說:“我過分麼?”
項秀靜沉默,咬了咬牙。
“我並沒有得罪你,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你憑什麼這麼對我?”項秀靜也是給氣的不行,要不也不會對著歷孟南喊了。
一旁的李瀟臉都綠了,看著眼前的兩個人,根本就是在打情罵俏,他要是再不走,他也真是要成了笑話了。
李瀟也沒有說什麼,繞過歷孟南便朝著門口走去,但他剛走到門口就給歷孟南開口叫住了:“等一下。”
李瀟停下,但卻沒有轉身。
歷孟南一手摟住懷裡掙扎的項秀靜,轉身朝著李瀟看去,說:“我會給你父親打電話說這件事情,算是我歷孟南欠你們李家了。”
李瀟站在那裡,歷孟南似乎是給他找了一個臺階下,但是他有權利不接受。
錢也不一定就能壓死人。
李瀟抬腿走了,剩下歷孟南和項秀靜兩個人了,歷孟南才把項秀靜放開了一點,結果抬起手項秀靜給了他一巴掌。
轉身項秀靜要走,歷孟南從身後一把將人給拉了過去,彎腰把人抱了起來,項秀靜還不肯走,結果沒有力氣掙扎,到底還是給歷孟南抱到了包房裡面。
坐下了,項秀靜面如死灰。
歷孟南坐下,叫助理準備上菜,自己則是坐在一旁饒有興致的看著項秀靜。
長得也並不是多好看,但確實是越看越耐看的那種。
臉小的女人聽說性子都溫和,歷孟南並沒看出這一點,恰恰相反,她的脾氣並不好,性子也不溫和。
聽歷家的老管家說,她是個很聽他話的女人,但此時看,她更像是一隻長了李釗的小老虎。
“現在起,我們正式交往,所以以後不許和其他的女人進進出出,更不許出門吃飯。
如果你覺得我的要求很不合理,我會想把發收購項家的剩餘產業,我不希望,你對我生出恨意,但有必要我還是會做。”
項秀靜看歷孟南,看到的不光是歷孟南失去了記憶,更看到他的無情。
以往他已經很無情了,沒想什麼都忘了,就是個不可理喻的魔鬼。
包房的門被推開,助理站在一旁一臉的凝重,怎麼感覺總裁便了一個人,好像是一隻怪獸在他身上甦醒了一樣。
服務生把助理安排的飯菜放到桌上,四菜一湯,另外有兩碗米飯。
服務員給兩個人盛了湯,轉身離開包房,助理也跟了出去,一併把門關上。
門關上歷孟南拿起筷子端起飯碗,開始吃飯,好像項秀靜這個人不存在一樣。
項秀靜也是餓了,端起碗坐在一旁吃飯。
此時的歷孟南才發現,跟個女人坐在一起吃飯,心情是好的。
“以前我們也這樣吃飯麼?”吃了一會歷孟南問項秀靜,項秀靜回憶了一下:“差不多。”
“差不多是我不夠盡職,還是你心不在焉?”
“你總是喜歡在外面吃飯,回家吃飯也是一群人,我們坐在對面,沒有交集。”
“所以我對你並不好!”歷孟南直接做了總結。
項秀靜看了他一眼:“是我自己對自己不好,與你無關!”
“以為我的不理睬,所以你選擇了離開,即便是知道歷家的人聯合孟家的人打擊你們項家的產業,令你們項家一夜破產,負載累累,你也不願意和我說,你寧願項家破產,也不肯開口求我,你想讓我後悔?”
歷孟南的話讓項秀靜輕笑了那麼一下,放下了吃完的飯碗,端著湯吹了吹,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了兩口。
“那是你的想法,不是他的,你們雖然同一個人,但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那要是記得呢?”歷孟南面無表情的問。
項秀靜只是有些好笑,看著他說:“結果一樣。”
“今天開始,你做我的助理,每天陪我八個小時,早上我會過去接你,晚上送你回去,必要的話我們要住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