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孟南低頭看看,忽地展顏爽朗一笑,點了點頭:“嗯,先穿好。”
順勢歷孟南離開了項秀靜,低頭開始整理身上剛剛激動下造成的凌亂,而項秀靜呢,思忖起那晚發生的事情。
想著,項秀靜看了看已經整理好的歷孟南,他們其實沒發生什麼才對,那晚上他們都喝醉了,喝醉了應該不至於做什麼才對。
應該是這樣!
項秀靜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轉身朝著氈房外走,掀開氈房的門簾,出門站在門口望向一望無垠的草原。
風吹著,卻吹不散她胸口的鬱悶。
可惜了,她的初吻給了歷孟南,她還以為那是一個美麗的邂逅,是一場露水姻緣,待到那天有機會他鄉還能重逢一個童話故事,卻沒想到竟然是歷孟南。
看了一會,項秀靜低垂著眸子把身上的太陽鏡拿了出來,而後戴在了臉上,雙手卡在腰上欣賞起眼前的美景。
項秀靜有個習慣,因為這幾年總坐在電腦前的關係,幾年來漸漸養成了一個習慣,站著的時候習慣性的雙手托住後腰,保持一種職業惡性病的姿態。
這和項秀靜的腰有些關係,坐久了,就這樣了,偶爾還會覺得疼,特別是太累了,疼的就會厲害。
不過自從離婚之後,項秀靜結束了所有的工作開始,她愈發覺得自己的腰病好了許多,但是雙手托住後腰的站立習慣卻沒能改掉。
正看著歷孟南從氈房裡走了出來,掀開門簾的一瞬人也跟著愣了一下,似乎他就沒有這麼近距離的觀察過她。
“好好的跑這麼遠,害我找你這麼久,公司都扔了。”歷孟南不是埋怨,就是想要項秀靜知道,他很努力的在找她。
項秀靜呢,根本沒往心裡去,依舊看著眼前的美景。
看了一會,放牧的阿媽阿叔回來了,還帶了許多的肉和酒。
放牧人每年吃的都是自產的,肉是自家的,酒也是自家的,項秀靜雖然不愛吃,但也能填飽肚子。
項秀靜在這裡已經是第十天了,她之所以來這裡,完全是為了給自己創作找靈感,不想這麼千山萬水的,都給歷孟南找到了。
“我來。”阿媽端著肉,項秀靜忙著給接了過去,跟著轉身回去,一轉身對上了歷孟南正窺視的雙眼,她倒是平靜自然,反而是歷孟南臉色起了變化,雖不見怒容,但明顯也不是多好。
“也沒外人,不一定非戴著鏡子,看著礙事。”歷孟南說著,伸手給項秀靜把眼鏡摘了下來,摘下來看舒服多了。
“吃飯吧。”項秀靜也不理會,摘都摘了,還能剁手剁腳?
項秀靜邁步把肉端了進去,歷孟南跟著就進去了,進門洗洗手就去坐下等著吃,習慣性的給人伺候慣了。
以前項秀靜在家裡就是伺候他,想不到出來了還要伺候他。
項秀靜未免有些不平衡,放下了根本也沒去理會,反倒是自顧自的吃起肉,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的像個小孩子一樣。
歷孟南的眸子盯著項秀靜,璀璨的什麼似的,像是夜空的星星,閃爍著掩飾不住的光芒。
項秀靜家裡就她一個女兒,父母又都是名門望族出身,對她的教育自然不比平常人差,項秀靜雖然先天有殘缺,但是家裡還是很注重個人素質。
其實項秀靜的胎記在眼角下面,而且也不是很大,只不過胎記有些紅,項秀靜長得又白,看著就很明顯。
胎記長在一邊臉上,平常要是看她側臉,其實也看不出什麼。
今天曆孟南坐著的這邊就是項秀靜沒有胎記的那邊,項秀靜不肯面向歷孟南,恰巧曆孟南看見的就是美的要人窒息的那邊。
“你也吃。”阿媽把一碗肉給歷孟南送到眼前,歷孟南這才回神。
一邊吃歷孟南還一邊看項秀靜,特別是項秀靜喝酒的時候。
項秀靜平常性子比較豪爽,雖然不會哈哈的大笑,但也是大氣的那種,特別是喝酒上,遇上可心的人,喝起來就很豪爽。
一小杯白酒,次次一飲而盡。
阿叔一直誇項秀靜是好酒量,阿媽也連連稱其,唯獨歷孟南,一邊看著出神,一邊眉頭深鎖。
要不是看著項秀靜喝,他還不知道,她的酒量這麼好,四五杯下去都沒事。
思及此,歷孟南也多喝了兩杯,兩個人都來者不拒的,對方給他們倒上,他們就喝,一杯兩杯不算,直到喝完了阿叔的幾壺酒。
歷孟南喝的有些醉,睡前還看了一眼同樣醉了的項秀靜,人確實就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