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底,他應該就是那個天才不二週助吧?除了他之外,實在是想不出青學還有什麼人會認識芥川深的。
一番嬉笑打鬧之後,大家都選擇了直奔主題。於是,該拿球拍的拿球拍,該準備午餐的準備午餐。還好,塔矢亮在來之前就找了一本棋譜帶過來,反正他看不懂網球,那些太過不可思議的球技簡直是晃花了他的眼,對他來說,這些都沒有棋譜這樣的好東西更對他具有誘惑力。
於是,趁著慈郎也上場去交流的空擋,將棋譜拿出來,攤在手上,塔矢亮規規矩矩地坐在剛剛慈郎睡著的地方,開始研究起棋譜來。
“小深,一個人在這兒很無聊吧?怎麼不打一場呢?”
塔矢亮抬頭,看見正是之前的棕發少年,微微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已經忘了怎麼打球了。”
棕發少年睜開眼睛,只是一瞬,就又眯得彎彎的,“我差點忘了,小景已經把你的事情告訴我了。小深應該知道我是誰了吧?”
“恩,不二先生。”
不二又睜開了湛藍的眼睛,這次卻沒有很快閉上,冰藍的眼眸深深地看著塔矢亮,“小深以前都叫我周助哥哥的。”
“呃?”塔矢亮有些尷尬,抓著棋譜的手無意識地用力,“對不起,我,我,忘記了。”
“恩
24、追殺到輕井澤的棋士們 。。。
,這樣啊,”不二輕輕撥出一口氣,“忘記了就忘記了,沒關係,你還是可以叫我周助哥哥。呵呵。”不二柔柔地笑,額髮隨著風飄舞起來。
聽到這話,塔矢亮更尷尬了,他連慈郎這個“親生哥哥”都是直接叫名字的,更不要說是面前這個笑眯眯的陌生少年了,憋了半天,這“哥哥”兩個字是無論如何也叫不出口。
漲紅了臉,清秀的臉上尷尬之色顯露無疑。
“呵呵,”不二輕笑出聲,“小深還是這麼可愛。算了,想怎麼叫隨你好了。”逗弄夠了也適當給給甜頭。
“恩,不二前輩。”選了個適當的稱呼,這樣就好。
不二週助詫異地看向塔矢亮,他是讓他隨便叫,不過,像這麼陌生的稱呼還是讓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的不二感覺很不自然,想了想,才說道,“小深還是和小景一樣叫我周助吧。”
“好的,周助。”塔矢亮也不推辭,見不二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想起之前被跡部困擾的事情,又問道,“對了周助,有件事情我一直覺得很奇怪。”
“什麼事?”
“跡部和忍足都說我們幾人是從小在一起長大的,可是,上次看你和慈郎比賽……”
“你是想問,為什麼慈郎看起來並不認識我,對嗎?”不二略低了頭,眯眼笑看著塔矢亮。
“其實,我每次到芥川家的時候,慈郎都在熟睡。”聽到這話,塔矢亮瞭然地抬頭看向不二,一下便想到了慈郎的嗜睡。不過,他的嗜睡真的有這麼嚴重,難道說周助每次來都見不上面?
似乎是看見了塔矢亮眼中的疑問,不二微笑著解釋,“每年我和裕太也只是在櫻花祭的時候才去芥川家,而且時間很短。”
那這還叫什麼青梅竹馬?
“咦?那邊怎麼了?”不二奇怪地站起來朝場外走去,塔矢亮也聽到了什麼地方吵吵鬧鬧的,也就好奇地跟著後面出去看看。
塔矢亮一看就傻眼了。這些現在正吵鬧地不可開交的人,不是別人,可不正是棋院裡那些資深的高段棋士們嗎?
別墅外的空曠場地上,就是之前大家抱怨像是見到了鬼屋的地方。
大夥基本上已經結束了訓練賽,紛紛都跑出來看熱鬧。
跡部景吾悠閒地站在自家網球部的最中間,饒有興致地看著周圍爭論不休的眾人,棋院的人有,網球部的人也有。吵鬧的最厲害的是面前幾個看著精神矍鑠、和藹慈祥的老人,他們身後還跟著一群中年人、青年、少年等,總之,場面一時混亂不已。
跡部曾經在無聊看報紙時也見到過其中的幾個人,都是日本圍棋界響噹噹的人物。
以原田信為中心形成了一個團體
24、追殺到輕井澤的棋士們 。。。
,平日裡散亂的棋院眾人在這種時刻團隊凝結力倒是出奇地好。
原田信笑得一副狐狸樣,坐鎮中央,不發一言。
一位穿戴整潔的少年從原田信的身後冒出頭來,“跡部君,你就不要藏著芥川君了。現在日本棋院真的很需要他,你不能因為個人原因置我們的國家我們的民族不顧啊!”說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