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叫天無門叫地不靈了。”言罷語氣一緩,道:“你死了也就死了,可憐你家那滿門深仇血恨就無處可伸了,難道你眼見他們死後都要做那怨靈幽魂不成?”
岑竟乾慢慢抬起頭來苦笑道:“人死了也就死了,哪還有甚麼魂魄可依?你倆都自身難保,還提什麼替人做主?”
計天嶽道:“你怎知我倆就自身難保?事情未到最後誰能知結果如何?實話告訴你,想讓我們死,只怕還沒那麼容易。”其實計天嶽也只是用話詐唬岑竟乾而已,現今處境就如岑竟乾口中所言一般,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矣。只是安然一夥人為何將岑家滅門屠殺一事委實令他百思不得其解,就算是死也得問個明明白白。
岑竟乾果然心有所動,疑道:“你們當真有法子脫身麼?”
計天嶽哈哈一笑,道:“我計某人和那位風兄弟,乃堂堂千人之長,身經無數惡戰大戰,如今都活得好好的,諒這小小的牢籠也困我們不住,風兄弟,你說是麼?”
轉頭朝風樂使了個眼色,風樂領會得,當下揚聲道:“那是自然,莫說是這小小的牢籠,就是那州衙大獄也是來去自如。”這話倒是實話,他們身為千總,正六品的官位進出那州衙大獄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只不過身份就不是如今這階下之囚了。
岑竟乾瞧著兩人神色遊離不定,眼神中半信半疑。計天嶽知他已是信了大半,只不過還在猶豫之中,也不逼他太甚,只怕會適得其反,自去尋了個地處坐了下來,閉目養神起來。隔了良久,岑竟乾咬了咬牙道:“也罷,成與不成也唯有如此一途了,就權且相信你們吧。”
計天嶽仍自閉目不應,坐得是神態安然之極。岑竟乾瞧他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