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已經被石原介知道,也不見他作出對自己不利的舉動,因此她的心靈開始傾向於石原介對自己無害的這樣一種直覺,那種危險的感覺開始逐漸被她拋到了九霄雲外。
沒了心防的她和石原介相處更是愉快。有的時候她還在心中偷偷的想:這個傢伙還真是不錯的男人呢,如果沒有了華翔(龍翔)在自己心靈深處,自己沒準還會愛上他呢,儘管以他的年齡,完全可以做自己的父親了。在這個男子面前,她似乎忘記了自己從前對日本男人下的評語:表面上彬彬有禮、道貌岸然,實際上卻是男盜女娼,禽獸不如。這個男人應該是個意外吧,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她就這樣為他開解。
說實話,石原介待她的確不錯。又溫柔又細心體貼,還不缺乏浪漫,換了個別的女子只怕早就落入情網了。他那種成熟的魅力,幾乎沒有女人能夠抵擋的。她也差點芳心失守。不過,華翔(龍翔)在她心中的地位畢竟還是無法取代的。因此她常常為自己的心動責備自己,盼望著自己身體早點好了,早點離開。但是身體的傷老是不好,她想走也走不了,只好無可奈何的沉溺於此。
不過,雖然石原介對她非常順從,還是有一件事情她不太滿意:她始終都問不出對方的來歷來。也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肯冒著和日本神社長老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