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貫滿盈,將來死無全屍,早晚會遭天打雷劈……”
他那邊罵得正烈,鳳夕瑤卻突然間將目光移向慕容禎,壓低聲音道:“你剛剛給夥計的那包東西,和現在的情況有沒有關係?”
慕容禎表情十分無辜,“我都說了,吃飯的時候我一向喜歡看好戲。”
“所以你就派人將那包‘必須說真話’讓夥計下到徐霸天的菜裡或酒裡?”
聞言,他假裝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你是如何知道那包藥的名叫‘必須說真話’的?”
鳳夕瑤被問得一怔。她不知道,但於箏知道,因為當今天下能煉出這種損人不討好的極品藥,也只有慕容禎了。
想當年被他從妓院帶進慕容府的於箏,就曾親眼看到這位爺用那些奇蟲毒草,躲在藥房裡煉製各種稀奇古怪的玩竟兒。每種藥都有不同的效果,而每種效果都能把人折騰個半死。
這個“必須說真話”就是其中一味,名字也是當時慕容禎隨口起的,完全沒什麼創意,第一個被試用的人就是可憐的喜多。
當年她就曾說,這藥太陰毒了,因為被下藥的人,會無止境的傷害自己,辱罵自己,詛咒自己,四十九個時辰內不服用解藥,就會爆血管而死——
慕容禎見她神色慌張,便已經猜到她心裡在想些什麼了。
他沒抓著剛剛的問題繼續發問,而是輕描淡寫道:“我剛剛已經對你說過了,從今以後,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至於之前曾傷害過你的那些人,自然該受到一定的懲罰。”
說著,他看了一眼仍舊在發瘋中的徐霸天,冷笑道:“他這樣,也算是罪有應得!”
鳳夕瑤頓時明白了,他之所以會做這樣的事,原來是在替她打抱不平。她不由得多瞧了他一眼,心底升起一股說不出來的滋味。
隔天早上,有人哭著來慕容府敲門。
當時慕容禎正和鳳夕瑤在飯廳裡用早膳,就見喜多跑過來道:“主子,徐霸天的爹已經在外面跪了快兩個時辰了,他說他兒子打昨天從飯館被人送回家後一直瘋癲到現在……”
正端著碗吃飯的慕容禎聞言冷笑一聲,“他兒子瘋不瘋,關我何事?”
“呃……”喜多被問得一怔,眼神不由得瞟向鳳夕瑤。
她看了跋扈的慕容禎一眼,輕咳一聲,“徐霸天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