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任眼淚無聲的流下來。此時她在心裡下定決心,此生就跟定這個金小姐了。看著她,覺得自己的困難都可以解決,最重要的是,她明確地用行動表達了,她願意幫助自己。
“嘉盛,你用紅色的筆表示你的零花錢數字,用黑色的表示你哥哥的零用錢數字。我們不要跟哥哥一樣畫線條,畫一個好看又好懂的圖案,先這樣畫一個方形表示二兩銀子。再挨著它這樣畫一個長方形表示五兩銀子,你看看,你的手有多厲害,畫的這麼好,”雨薇摸著嘉盛的頭誇獎到;
嘉盛得到了誇獎,美滋滋的繼續往下畫,圖上一紅一黑兩組長方形,立體感更加強烈,視覺衝突更加明顯。
“金小姐,我覺得這樣的畫法比較適合兩組或者三組,四組人馬成績的對比。和那個曲線的一樣。能廣泛應用到各個方面各個領域的生產生活中。”林逸詠看著雨薇說道;
“金小姐,這三個表格讓我們兄弟受益匪淺。謝謝您的慷慨大方,把這樣好的東西拿出來與我們分享。”姜維烈說道;
“一個東西再好,不能發揮它的作用也是枉然。現在能給你們的生產生活帶來方便那就是活了。我現在去看看那幾個病人,你們繼續把這個表格弄通弄懂。我回來也就到了該走的時間了。”雨薇說著走出來。
來到了郝星雲的房間,只見她坐在床上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著什麼,是乎比痛哭的時候還要好一點,雨薇輕咳一聲問到;“好點了沒有,為什麼坐著,不累麼?”
“你們在忙什麼呢,可以告訴我麼,”郝星雲沒有回答問題反問到;
雨薇知道這種融入感覺對於她來說很重要,現在的她處於最敏感的時期。於是,坐在她的身邊重頭講了劉純芳和凌勐孃的事情。
聽得郝星雲唏噓不已,握著雨薇的手說到;“雨薇,今天我們六人的命都是你給的。我不會說話,只能說謝謝你。凌勐的娘和弟弟你就交給我吧。我自己感覺好多了,下午的時候我已經在屋子裡走了好多圈。一會你必須回宮,就把這兒交給我和劉夫人吧。放心,我倆照顧孩子都比你有經驗。況且這院子暫時也不適合外人進來。”
雨薇笑著說到;“好啊,我也是這麼想的,就是怕累到你。過了今晚就好了,她們主僕就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了。”
“不會累到的,不是還有林逸詠和姜維烈兩個人幫忙麼。這兩個孩子真是不錯,這說明家教很好,是個好人家的好孩子。”郝星雲發自內心的說道;
自古人心自有公論。你做了,不管好事還是壞事,身邊的人都會看見的。並且自有評判高下。
臨走的時候,雨薇有點擔心的問到;“劉夫人,你們可以麼?”
“金小姐,您就放心走吧。這五個孩子基本不用我怎麼超心,他們能自理,現在吃喝住您都解決了,我們就像生活在天上仙界一樣,這點事情應付自如。放心啊。”劉純芳毫不猶豫地說道;
“好吧,我們走,明天見。”雨薇把該囑咐的都囑咐到了,帶著柔嘉楓華和雪月坐上馬車走了。
雨薇看見車伕目光如炬,太陽穴鼓鼓的。十**歲的年紀。中等的個子,寬寬的肩膀,十分孔武健碩,兩道粗短的眉毛,一雙圓眼,放著光芒,一個大鼻子高高翹翹。白淨面皮,一臉的嚴肅,不苟言笑。長相普通得扔在人堆裡都不好找。但是氣勢凌厲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
和雪月對視一眼,雪月點點頭。心中明瞭,這是個一等一的高手。看來皇兄真可以,這樣既好看有面子,又知道自己每天都做了什麼事情。不用問這個車伕只聽命於皇上。所以用不著客氣。多了一個免費的跟班就當是好事好啦。
拐過街口來到正街,冬天的街道上人流本就稀少。馬車慢慢的走著。路邊有一個衣衫襤褸,步履維艱的老乞婆身上的布口袋裡傳出微弱的嬰兒哭聲。就像一隻小貓咪在叫。雪月警惕的撩開車簾向外看去。車伕也回頭說道;“公主,是小孩子的哭聲,很微弱。”
“停車,雪月,下去看看。”雨薇說道;
“是,公主。”雪月說著人已經到了車下。
“我什麼時候能練到這樣啊,看來今晚還得晚睡才行。”楓華羨慕地說道;
“楓華姐姐,你不要命啦,這麼逼自己。”柔嘉問道;
“柔嘉你不懂,我太想像雪月那樣了,不抓緊怎麼行。早幾年遇到雪月就好了。白白浪費了這些年的時間”楓華無奈的說道;
“公主,那個老婆婆說,身上的女嬰是個兔唇豁嘴兒。今天上午在前面的寺廟裡撿的,當時好多人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