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笑著取笑外公,對雨薇說道;
“糊塗的老爺,這麼晚了還怎麼去那裡,人家累了一天了都休息了,哪像你們這些閒人一樣的閒逛。那些蘑菇一出來,他們三個老頭子比種地的人還興奮呢,天天地去看,也不知道人家煩不煩。”
“嘿嘿,我們三個都商量好了,在自己的院子裡面弄一個棚子,就為了隨時隨地的進去方便。人老了,就喜歡這些東西了。”外公被外婆取笑也不煩惱,依然笑嘻嘻地說;
“啊,外公,你們的愛好太怪了,人家的花棚都是栽種的各種鮮花,你們居然要種蘑菇。”
有錢才能任性,真是對的,三個閒老頭這是玩得特別,不過,一排排架子上掛滿了蘑菇,也真是一景兒。
外公依然好脾氣地笑著,溫和的說道;
“呵呵呵。我們已經過了看花的年齡了,看什麼好看就看什麼唄,地理的玉米還沒抽穗呢,等到玉米抽穗,我們就天天往那大地裡面去了。
薇兒,那兩個老鬼還說你真是親疏有別,自己的封地裡今年就種上高產的種子,我們的地就得等明年才能種上。吃醋了。呵呵呵。”
雨薇也樂了,“你們知道我們這樣強制的推行高產的良種費了多少的勁兒,捱了多少的罵。人都是自私的。因為是我自己的封地。我可以做主,捱罵我也認了,到了秋天他們就會明白的。
讓我在整個大銘朝推行這樣的糧種,對不起。我還沒有捱罵的嗜好和賤病。捱罵又不是撿銀子。越多越好,那是越少越好的。”
外婆疼愛的一拍雨薇的肩頭,笑著說道;
“薇兒。一個公主,說話怎麼這麼隨便,真真的是在外面跑野了。”
雨薇一吐舌頭,不再說話。
外公繼續說道;“薇兒,你說的很對,誰也不是天生的賤病,誰願意捱罵呢,我們明年推行良種也要想個辦法了,既要把事情辦好,又要不受委屈。薇兒,有什麼建議麼。”
雨薇看著這個可愛的老頭笑著說道;“正常的人都是害怕風險的,如果讓種植你們種子的農戶不承擔風險,就是他們來求你了。來求人的人自然不會甩臉子而是笑臉奉承嘍。”
老頭坐在那裡陳思了,眉頭擰成個大疙瘩,雨薇也不打擾他,和外婆小聲的說笑。
“呵呵呵,好孩子,我們呢自己有底氣,準知道這個種子能高產,可是買的人不知道啊,種地的農人都是很謹慎的,弄不好搭上一年的收成和辛苦,
再賣種子的時候,我們可以喊出比別人家高一文錢的價格回收我們的種子中出來的糧食,這一文錢雖少,可是表明了我們的態度。買的人就會不怕了。”
外婆馬上不願意了,著急地說道;“老爺,哪有做這樣吃虧的買賣的,到時候真的那麼多的糧食,我們往哪裡消用呢。”
外公卻笑著說道;“做事情哪有那麼容易的,總得有人承受風險,雨薇可以頂著捱罵的風向去推行高產種子,我如今是個白丁,想那麼做還沒有那個資本呢,這種方式方法已經是最好的了,就算是多買了一點糧食也無所謂了。總有用得著的時候。”
雨薇的原意是讓他們高調宣傳自己封地的高產成果。沒想到這個可愛的老頭想出這麼個高招,不過還是感動的,每個人做事有每個人的方法。
“外公,也不用那樣,明年,你們賣種子的時候就說是北地的種子就好了,今年高產的名聲就會傳出去,風險我和九哥已經承擔了。明年就不會存在這個問題了。”
啊,外公明顯地愣了一下,然後呵呵笑著說道;“老了,腦子不靈光了,只是想著減小風險的事情,完全沒想到你們已經把風險轉嫁了。”
雨薇歇在了外婆的院子,這裡給雨薇專門留了一個小院子。第二天早起,雨薇帶著老俠客,莫雲飛,張老鬼父子師徒共六人回到了京城,出現在老俠客的宅院裡。
男人們留在了前院,雨薇留下足夠的食材給前院的廚房,廚房的師父看到這麼大的五條魚都呆了。雨薇告訴他們燉的方法,早點準備好中午吃。
帶著韻惠和韻祺回到自己的院子,雨薇走在前面,伸手推開院門,一個水桶粗細的黃色蜢蛇立著前身,正對著雨薇吐著長長的信子,啊,雨薇發出驚悚的尖叫,眼睛一番,暈了過去,倒在身後的韻惠身上,韻祺一個箭步衝到前面,護住身後的韻惠和雨薇。
綠光一閃,小藤蔓出來把黃金蟒收走,回身小手指一摸雨薇的腦門,抹除了雨薇的這一點點地記憶,同時也抹除了韻惠和韻祺的記憶。
聞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