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知道。”
雲南王說;“他就在這裡。”
“怎麼?就在雲南嗎?”
“就在你的眼前。”
一句話說的柴郡主看著雲南王呆呆發愣……
雲南王卻脫口說道: “銀屏,你還愣著什么,我就是你失散多年的胞兄柴成訓哪!”
柴郡主聽此言說: “怎麼,你就是我的二哥嗎?”
“正是”。
“二哥!”一語未出,聲洎懼下,柴郡主放聲痛哭,如果說剛才見楊延昭是一種委屈地哭,那麼現在則是一種放縱的哭,雲南王此時也抽泣著哭,楊宗勉在旁邊跟著不知所以地哭,楊延昭在樁橛上默默地哭,看法場的兵卒跟著瞎哭………
只有任堂惠沒有哭,為什么,任堂惠正在琢磨,今天這事是不是有誤會,雲南王姓梁叫梁成訓哪!怎麼忽然他又姓柴啦,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百思不得其解。
此時王爺的護衛們一看,這個女的原來是我們王爺的妹妹呀,怎麼能讓王爺的妹妹站著,快點兒搬椅子來,有人又給柴郡主搬來一把椅子。
郡主叫宗勉過來給舅父見禮,宗勉說: “怎么這又出來了個舅父?”
郡主說:“這是你的親舅父,東京那是你的幹舅父。”
宗勉走到王爺跟前說道:“親舅舅你好啊!”雲南王一把把宗勉摟在懷裡,愛撫不止。
任堂惠走過來說: “王家千歲,我六哥怎麼辦哪?”楊延昭還在那綁著哪!
雲南王說: “怎麼,我的妹丈你們還不快些鬆綁!”
早有手腳伶俐反應快的兵卒,到往樁橛跟前,一刀把繩子割斷,王鳳急上前,去掉刑具,給楊延昭揉搓手腕,捶打肩膀……
楊延昭此時也弄不清是怎麼回事,且先給王見見禮。雲南王說:“此處不是講話之地,且到我的府內敘談。”
雲南王命守法場的兵士各歸本部,解差明日到衙門領取回文,帶著楊延昭,柴郡主、宗勉和任炳來到自己的王府客廳。各自落座之後,任堂惠看著王爺還是露出一剖疑團未解的樣子,雲南王說: “堂惠,你我是多年老友,大概還不知我姓柴,不姓梁吧!”於是雲南王就講起了自已的身世:“當初,我父與趙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