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寶劍,背後揹著彎弓,在馬後還掛著個大銅疙瘩,不由往後退幾步,心裡話,哎呀我的媽呀!我可碰到砬子上啦!但見楊袞,來到前院看了一看,前院客房的確住滿;又到後院一看,後院二十多間客房,只有兩間閃著燈光,其餘十多間沒有住人。這火就上來了。回頭一看,店家正好在後面跟著,便厲聲問道:“店家,你不是說店房全住滿了嗎?為什麼後院還有十多間客房空著?”

店家點頭哈腰地說:“客爺,實不相瞞,這後院的店房全叫一位客爺包下了,人家把錢都花了,我怎敢再招客人啊!”

“他們共有幾人?”

“回客爺,只有一位公子,兩名家將。”

“哼!三個人就住了這麼多的房間!快去跟那位公子說說,勻下一間由我來住!他若說個不字,叫他提著腦袋前來見我!”

店家聽了這話,脊樑骨直冒涼氣,心裡話,那位公子就夠橫的了,這位客爺比那位公子還橫十倍呀!這兩個硬碴兒怎麼叫我遇上了?“客爺,請您稍等片刻,我這就去跟那位公子說說。”

店家轉身來到亮著燈光的客房門前,敲開了門,見了那位公子,說:“客爺,外邊來了一位客爺,要勻公子一間客房。他說你要不勻的話……”

“我要不勻又怎麼樣?”

“他說你要不勻,叫你提著腦袋出去見他。”

這位公子一聽,頓時心頭火起,把兩隻大眼一瞪,說:“我倒要看看誰要誰的腦袋?!”然後提起那條五鉤神飛亮銀槍,幾步躥到門外,衝著楊袞大聲說道:“你怎能如此蠻不講理,我非教訓教訓你不可!”

楊袞一看此人:

八尺高,細身材,劍眉俊眼臉色白。

青麻冠,頭上戴,白色菊花左鬢開。

白練帶,腦後擺,身穿孝袍敞胸懷。

襯短打,銀灰色,胸絆十字顏色白。

腰繫麻繩不紮帶,昆吾寶劍帶左懷。

年紀不滿十八歲,有如春苗受霜災。

眼睛哭得紅又腫,緊擰愁眉展不開!

看他穿這一身孝,就知道死了長輩剛葬埋!

楊袞看罷心想,此人正在服喪,本來不應和他交手。但衝著他手使這條長槍,我非跟他較量一下不可,看看他的槍法到底怎樣。

楊袞想罷,從馬上摘下金攥火尖槍,擎在手中一抖,說。

“你不要眼空四海,目中無人,你要不服,就和我較量較量!”

那位公子的脾氣和楊袞一樣暴躁,說聲“看槍!”就奔楊袞刺來。

楊袞往前一進身,這兩家槍就絞在一起了。那真是:這條槍出,如黃龍擺尾,那條槍收,似黑虎回頭;這條槍忙如雪飛,那條槍擺似山搖;這條槍護身,有如一團白練,那條槍蓋體,好似一片銀光。兩個人打了十七八個同合,仍然沒分勝負。這真是:下棋逢對手,針尖兒遇麥芒啊!

楊袞邊打邊想,這小夥兒的槍法,為什麼和我的槍法一樣啊?

這位公子也邊打邊合計,這個人的槍法,為什麼和我的槍法相同?

楊袞“啪啪啪”點了三槍,往後就撤,然後大喊一聲,說:“住手 你使的是誰家槍法?”

這位公子把槍也收起來,說;“我也要問問你,你使的是誰家槍法?”

楊袞微微一笑,說:“我使的是北霸六合槍法,你見世面了吧?”

這位公子一聽,不由吸了口氣,說:“請問,你的師父是誰?”

楊袞說道:“我告訴你又能怎樣,我的師父是花槍手夏書湮,師父死後,又跟叔伯師兄高思繼學過此種槍藝。”

這位公子一聽,激動地說:“如此說來,你就是楊袞吧!?”

“不錯,咱家正是楊袞。”

這位公子一聽他是楊袞,“撲通”一聲跪下,“哇”地一聲,號陶大哭起來……

第007回 悲切切行周談喪事 彆扭扭叔侄結金蘭

這位身穿重孝的小將衝著楊袞跪下,放聲大哭。楊袞甚感詫異、急忙攙扶起來,問道:“請問,你為何知道我是楊袞?你見了我,又如此悲痛?!”

這位小將邊哭邊說:“你不是說你曾經跟高思繼學過槍藝嗎?那位白馬銀槍高思繼,乃是家父啊,我就是他老人家的不孝之子高行周啊!”

“噢——原來如此。那麼。你為何身穿重孝?難道高大哥他…………”

“家父不幸,竟被大梁王朱溫的戰將王彥章給挑死啦!”

楊袞聽了這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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