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啊,您不是說過,南朝的將兵,無論是誰,來到大彎國,就得把他殺了,給您報仇出氣嗎?”
“孩子,你知道這個南朝小將是誰嗎?”
“他沒報名,問他他也沒說,不過看樣子不是尋常之輩。怎麼,您知道他是誰?”
“嗯。剛才我問過他。他是楊懷玉的兒子,叫楊士瀚!”
“哎呀,娘啊,他既然是老楊家的後代,那不更應該殺掉他嗎?怎麼您讓我把他放回來呢?”
“這楊士瀚為娘說不能殺,就是不能殺。孩子,別的你不要多向,趕緊讓人把他放回殿來,還要擺酒席好好招待於他。”
大彎王一聽愣了,心想,這是怎麼回事?但這位老孃孃家規很嚴,老人說話算數,大彎王又是個孝子,只能按母命行事:“來啊,把被綁的那員南朝小將帶回來。”
“喳。”有人把楊士瀚帶回銀安殿。大彎王過去親自給楊士瀚鬆綁。
楊士瀚愣了,心裡話,我打他們那麼多人,他宰了我,按說也便宜,可為什麼大彎王又親自為我鬆綁呢?令人費解。便向:“你這是何意?”
大彎王微微一笑:“你叫楊士瀚,對不對?你真是福分不淺啊}我娘見了你的面,間出你的名姓,不叫我殺你。本來我娘說過,你們宋朝的那幫上將官員,誰到這裡也甭想活,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唯獨你,我娘不但不讓殺你,還要我好好招待於你。還不快快謝謝我娘。”
楊士瀚一聽,雖然摸不清這老孃心裡是怎麼想的,但人家救了你,只好進身躬虎背施禮:“老孃娘!我這裡有禮了。多謝您饒命之情。”
老孃娘眼含淚珠:“士瀚啊,幸虧我回來的旱,要晚回來一步,你就完啦。來啊,趕緊準備酒菜,先讓士瀚吃飯。”大彎王沒法,只得讓人在銀安殿擺上酒菜,請楊士瀚入座食用。
楊士瀚坐在那兒,心裡話,讓我吃我就吃,不吃白不吃,吃飽了,不管怎樣不會落個餓死鬼。幹是,他甩開腮幫子,這一頓吃,把肚子吃得鼓鼓的,才撂下筷子。然後眼望老孃娘抱了抱腕:“老孃娘,您看怎麼辦吧?”
老孃娘說:“你吃飽了喝足了?我問你,這以後你還想上哪兒去?”
楊士瀚說:“我原木是想找鐵雷分個高低,以便解泥雷城之圍,不想我不認路。誤走大彎國。當然,我從這走後,還是要到北國連營去找鐵雷的。”
“可是鐵雷這個人武藝高強,是喇嘛爺的門下。他有一匹寶馬金眼五花裘,厲害無比,一叫喚,百獸皆要跌跳倒,全得趴下,你知道嗎?你有辦法對付這馬嗎?”
“啊,老孃娘!鐵雷的武藝高強我知道,他的馬厲害無比我也知道,但我不能貪生怕死,眼看著我父帥和慈雲殿下被困於泥雷城,我楊士瀚不能不去。即使我去了,一準不是鐵雷的對手,那我死在疆場,也是為國陣亡。”
老孃娘說:“只知道死,不想辦法去戰勝對方,那叫什麼英雄。”
楊士瀚一聽,話裡有話,忙說:“你老人家言之有理,但我當怎樣才能制服他的馬而戰勝他呢?我,我真是想不出什麼辦法。真愁煞人也。”
老孃娘皺了一下眉頭,心裡話,這事我要不管,楊士瀚去了,準死無疑。可我要管,鐵雷是北國兵馬元帥,我們大彎國雖然沒出兵,也是於八國聯盟之一,這怎麼個管法?老孃娘反覆思考,暗暗叫了聲鐵雷啊鐵雷,今天我遇見了楊士瀚,可對不起你了,這事我得管。於是說道.“楊士瀚啊,既然你有如此決心,想去會戰鐵雷,那哀家助你一劈之力。”
楊士瀚一聽,躬身施禮:“老孃娘,莫非您能破鐵雷的金眼五花裘?”
老孃娘點點頭:“孩子,他的寶馬在別人面前勢不可擋,但在哀家面前,那馬就如同兒童遊戲之物,哪裡還能逞兇。”
“哎呀,老孃娘,既然您能幫忙,那跟我一同去得啦。”“那可不行,我是北國人,又是十八國聯盟之一,我幫你忙,但不能跟你去。”
“那老孃娘您怎麼個幫法呢?”楊士瀚問。“你略等片刻。”老孃娘說完,奔後宮去了。
時間不大,老孃娘提了個小包裹回來了:“士瀚啊,你把這個小包裹帶上。你何時見到鐵雷,在打仗之前,開啟包裹,內有一封書信和用具,你按書信所言行事,就能制服他的馬。但你沒見到鐵雷,先不用看,看也無用。”
楊士瀚半信半疑。又一想,這老孃娘也不能說假話,就把這小包接過來圍在腰上了。
“士瀚啊,按理你既然來了,應該在大彎城多住幾天,不過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