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姓孟的就更不會服啦!得儘快取勝,二馬錯鐙,再一照面的時候,延昭把大槍一端,雙腿一用力,這馬是經過訓練的,主人雙腿一使勁,這馬就明白了:“噢,讓快跑。”銀鬃馬四蹄一縱,比剛才的正常速度,突然增了一倍,焦贊沒留神,一看這馬,突然就到跟前了,焦贊說: “哎!他孃的,這怎麼回事?”
就在這個時候,楊延昭雙手一擰大槍,使出來楊家槍的一個絕招兒,叫“金雞亂點頭”,所謂“金雞亂點頭”就是把大搶一擰.由於槍桿的顫動,使槍頭由一個變幻成一堆,令人難變真假,而在對方撲螂迷離之際,槍則乘虛而入,往往是出招必勝。
今天楊延昭在焦贊而前一擰大槍,突兒……在焦贊眼前出現了一堆槍頭,偉贊當時眼花繚亂: “哎喲!”他這驚訝的喊,聲音未落,一個槍尖已經到了他的啊喉跟前,焦贊說 “玩兒完!”把眼一閉,就等著死啦!可他並沒感覺到槍尖刺入,也沒感覺到咽喉疼痛……怎麼同事?楊延昭這槍並沒有真意傷害他,槍尖往旁一斜,在焦讚的脖子旁邊出溜過去了,順勢把大槍橫著一撥.撲通一聲,把焦贊撥在馬下。
這下子摔的可不輕,因為焦贊是閒著眼睛掉下來的。楊延昭急忙掛槍下馬,走到跟前伸手攙扶:“焦寨主受驚了。”
焦贊站起身來,打拍一下自己身上的土,看了看楊延昭,憋了半天冒出這麼一句來:“你是怎麼把我弄下來的?”
延昭說:“是寨主在馬上沒坐穩。”
“沒的事,你不撥拉我能掉下來嗎!”焦贊轉睜來到孟良跟前: “二哥呀,兄弟丟人啦,在馬上掉下來啦!你可得給兄弟爭這個臉。”
孟良悅: “兄弟,你怎麼弄的,這大槍天天練,怎么越練越回楦哪!怎麼著也不能讓他把你給撥拉下來呀!你這一掉下來,我都替你臉發燒。”
焦贊說:“就是啊,二哥,你快上吧!”
孟良說;“好,兄弟,看我的。”孟良催馬奔延昭而來。此叫楊延昭已經二番騎上戰馬,雙手端槍說道: “孟寨主,請手下留情。”
孟良說: “什麼留情不留情的,打贏了算。”說著話,他舞動車輪大斧奔楊延昭迎面砍來,喊聲: “劈手!”
延昭心想,明明是劈腦袋怎麼喊劈手?他哪知道這是孟良一馬三斧不可改變的口訣。
楊延昭急忙擺槍招架,往上一搪,孟良搬斧頭推斧纂,直取延昭的前胸,喊聲:“掏心!”延昭急搬槍攔擋,二馬錯開之時,忽聽孟良喊聲: “腦後摘瓜!”那車輪大斧從延昭的後腦勺平掃而來,帶動寒風,嗚嗚——延昭急忙伏身低頭,斧頭在頭上橫掃而過。
楊延昭陪想,看這孟寨主的一馬三斧,便知其乃驍勇善戰之人,我須害加小心。
楊延昭調轉馬頭與孟良重又交戰之時,已是小心翼翼,謹慎應戰。孟良使出渾身解數,恨不得立即將楊延昭打下馬來,好為焦贊出氣,故此使起斧頭,毫不留情。
延昭心想,此人前三斧勢如霹靂閃電,後來的招數稍顯遜色,但交戰之時頗為懍悍勇猛,我應儘快勝他,楊延昭與孟良**十幾個回合的時候,忽而虛刺一槍,撥馬敗下,孟良大喊一聲: “姓楊的,叫跑,今天我非得把你也打下馬來不可,不然的話,找不回我們哥們這臉來。”
焦贊在旁邊扯著嗓子喊道: “二哥,你快追上他,把他撥拉下馬來,不然的話,不能饒他!”
孟良說, “兄弟,你瞧我的吧!”孟良急催火龍駒隨後追趕……
楊延昭的馬圍著寨牆裡邊直轉,不時地在梆於木樁上的寇準面前經過。寇準一見延昭敗北,目光裡流露出了不安的神情。但延昭向寇準含笑點頭,意思是說:天官放心,萬無一失。
揚延昭的馬圍著寨牆轉了兩圈兒的時候,孟良的馬已追的和他只差一丈遠近,盂良一邊追,嘴裡還不閒著: “姓楊的,下來吧!別讓你孟二爺費事.小然的話,我斧子可不留情啦!”
正說到這裡,楊延昭用眼角餘光掃視一下孟良和他的距離,已知恰到好處,於是他突然間,左腳尖一點馬鐙,這匹馬忽然轉身而回,斜刺裡與孟良形成對峙局面,孟良見此情景舉著斧子正不知如何下手的工夫,楊延昭的大槍撲楞一聲已刺奔他的前胸,孟良見勢不好,慌亂地往旁閃,哧啦一聲大槍把他左肋下的衣服挑開了一尺米長的口子斜刺過去,並沒傷若皮肉。楊延昭雙手端槍橫向一掃,只聽咕通一聲,把孟良撥到馬下,摔了一個脊背朝地,手腳朝天,噹啷一聲,斧子扔住了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