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部分(1 / 4)

太君說:“萬歲,難道我們楊家自己往自己臉上抹灰嗎?”

真親說: “太君,牌坊被砸之事,姑且不提,朕問你,狀元被打成這樣,滿臉血跡,你天波楊府中可有人受傷?”

“陛下,管家楊洪也遭人鞭撻。”

“太君,你們打了狀元,難道還不準狀元打你的管家嗎?不管怎麼說,這就是你的不是,他是新科狀元,你是開國老臣,也即使有些不周之處,你也應該擔待一二,卻不該慫恿丫環,毆打狀元!”

太君說:“萬歲,不是排風毆打狀元,只是把他從馬上擱下。”

“從馬上擱下就摔的滿臉是血,把小指挫壞,擱的也太重了。你府的丫鬟對狀元竟敢如此放肆,可見太君家教不嚴。砸牌坊一事,容朕詳查,候查明真象,再行處治,下殿去吧!”

太君心想,這個皇上,偏信了謝金吾的一面之詞,看來我是有理難分述了:“萬歲,砸牌坊一事,您何時派人檢視哪?”

真宗皇帝說:“朕自有安排,那牌坊如果是狀元所砸,我就與你重建牌坊,並要責問狀元之罪,如果是你自己所砸,朕就追查你楊門之罪!”

太君聽到這裡點了點頭: “萬歲,您可要與為臣作主啊!”老太太說這句話的意思是您可別偏信他一面之詞。

趙恆心裡有點煩啦:“太君,事情弄清,朕自有辦法,下殿去吧!”

“是!”太君拄著龍頭柺杖往下走,這工夫宋真親後邊又跟著說了一句:“真是,老糊塗了!”

皇上以為老太君不能聽到,殊不知這老太太,耳朵一點也不聾,聽見這一句啦!但是,這是皇上說的,做臣子的又不能反駁,只好假做不知憋著一口氣同到了天波楊府。看了看府門前被謝金吾砸的這亂七八槽的樣子,心裡又加了一層煩悶。啊到府內眾位寡婦太太與宗保、排風等人都爭著問老太君: “皇上說了些什么?”太君只是說: “聽候聖上派人來查訪實情,然後自有公斷。”

眾人見佘太君面容不悅,沒敢多問,揣測著在殿上這個官司打的一定是不大順心。太君悶悶不樂地等候著皇帝派人來檢視,一天、兩天、三天過去了,卻不見人來,楊府門前依然是那亂糟糟的樣子。這個時候,老太君聽到府內家將說,昨無見到謝金吾又在東京的大街上繼續誇官,雖來走楊府門前的大街,卻在別的大街上七轉八轉了一番。老太君聽到這裡心裡明白了,這是皇帝看狀元頭天誇官出了事兒又讓他補誇番,可我天波楊府門前的牌坊何時來重建呢?等著吧!老太君又等了三天,還不見人來,太君心裡更明白了,看來皇帝這是聽了謝金吾的一派胡言,顛倒是非,混淆黑白,對我所講的“派人來此檢視”的話只不過是搪塞之詞。照此看來,他砸了我的牌坊倒倍受器重,我楊家蒙受了委屈卻無人聞問,這要是老主在世,決不會如此對待,他知道我楊家為大宋朝建立過不朽功勳,難得知我。新君不行了,他所寵信的是兵部司馬王強,那是他的老師,近者親,親者用,用者信,那麼對王強的門婿自然是“受屋及烏”……哎,這叫一朝天子一朝臣哪!老楊家興盛的時候過去了,“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今非昔比啦!……老太君想的很多,越想越生氣,越生氣越睡不好,越睡不好就越想……氣鬱填胸,憂憤過度,老太太病了。請先生診冶,吃了兒劑藥不見好轉,老太太日漸消瘦,日漸虛弱,最後競至臥床不起,病在垂危。

楊府中的寡婦太太們一個個都慌了手腳,商議著得快去邊關給六爺進信。但這事得有老太太的允許,不然她會怪罪的。這天郡主柴銀屏在病榻前說道: “婆母,您看是不是派人去邊關給郡馬送個信,讓他叫來一趟啊?”

太君微睜二目說:“銀屏,不要讓延昭知道此事,他若知老身病重,難免要到來探望,他一回來,邊界便沒有了主帥,須知用兵之道‘無時非危.故無時不謹’。如遼軍乘其隙而入,則禍及江山,不要因家事而廢國事,……你們的心意老身也知道,怕我彌留之間,母子不得相見,我楊家七郎八虎多戰死沙場,老身都不曾見得,此正可謂盡忠不能盡孝,盡孝不能盡忠,自古忠孝難兩全哪!人壽有限,終有盡時,如若老身此番瘸死.你們可稟知聖上,讓延昭回京奔喪,切記不要向他提起謝金吾之事……”老太君言至此,兩滴淚水順眼角淌下。

郡主只得點頭稱是,不再提起去邊關之事。可是過了兩天,太君有時竟神志不清,昏迷中嘴裡輕輕地呼喚:“延昭,你回來啦!……”幾位寡婦太太聽了之後,不覺潸然淚下,排風說:“別看老人家不讓六爺回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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