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修斯一愣,隨即贊同了德拉科話:“那確是一個合理解釋。”
“不過,他怎麼會知道我們知道阿布拉克薩斯在哪裡?”德拉科皺眉,不解地思索。
畢竟,阿布就是阿布拉克薩斯事情,這事要不是他親口說出,是任誰都無法聯想起來。而且,那件事情他們可也是半點沒透露過。
“或許,那並不算因為他知道,只是他孤注一擲?”盧修斯冷哼著說道,聽其語氣就可以猜測到他臉上帶著怎樣冰冷笑意。
“……他還真是自私。”沉默半晌,德拉科不爽地說道。先不管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他孫子事,盧修斯是他兒子總是錯不了吧,而看盧修斯態度就知道他必定是很在乎自己。明知道自己話很可能給他和盧修斯帶來很大麻煩,他居然還是直接說了出來,還真是……德拉科都想扭頭說自己不認識他而他絕對不是自己爺爺了。
馬爾福,從來都是以自己家人為重。
“要知道,他是一個斯萊特林,更是一個馬爾福,自私是天性。”盧修斯說了一句,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臉色變得很難看,語氣裡也帶了幾分陰鷙:“而且,他一直就是這樣。”就像布萊克家族出了西里斯那麼個異類一樣,傳承千年馬爾福家族中,阿布拉克薩斯同樣也可以算是一個異類。阿布拉克薩斯心中最重要是家族,其後,卻不見得是家人。
“嗯?”察覺到盧修斯身上散發出來不同尋常冷冽,與那隱約哀傷,德拉科感到疑惑,又有些擔憂地問道:“盧修斯,怎麼了?”
“沒什麼。”盧修斯將頭放在了德拉科肩膀上,聲音輕輕,“那已經是過去事情了。”
心裡滿滿都是疑惑,但德拉科還是沒再繼續問下去。直覺地,德拉科感覺那不是什麼好事。而且,盧修斯都已經說是過去事情了,那麼,他也沒有理由非要讓他說出來難過。只是伸出手抓住盧修斯交叉在自己小腹上微涼手,把自己溫暖傳遞給他,無聲地安慰著他,讓他知道不管是什麼事情,自己都一直在他身旁,與他同在。(主與你同在,阿門——這是卡住了吐槽)
不過短短几分鐘時間,盧修斯便冷靜了下來,不再受那一直被他埋藏在心底往事影響。只是,貪戀著德拉科溫暖,頭沒有移開不說,還鬆開了自己交叉手抓住了德拉科手,輕輕撫摸。
細細,從指間到掌心再到手腕,沒一寸都不放過。
德拉科也是對盧修斯做過這樣事情,不過那個時候盧修斯還很小,而小小盧修斯非常可愛,手也是小小肉呼呼,在耐不住盧修斯要求而抱他時候,德拉科就會帶著些歡喜地細細把玩他手,像是對待自己最珍視寶貝。
這樣動作,當初自己做時候並沒有什麼很不一樣感覺,最多隻是覺得他盧修斯是那樣可愛連手都是那麼地好玩而已。可是,這換了盧修斯做,德拉科卻覺得不自然了,臉上一點點地泛起了紅暈。
“盧……盧修斯,我手,不是玩具。”
德拉科說話都有點不自然了,只能在心底慶幸盧修斯是從身後抱著他,看不見他佈滿臉紅暈。不過,看不見臉,耳朵卻是看得見。看著德拉科泛紅耳朵,在燈光照耀下似乎變成了透明一般,是那樣精緻而美麗。盧修斯不由心中一蕩,什麼不開心事情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心底產生了一股別樣悸動。
“德拉科……”
聽著盧修斯溫柔地在自己耳邊響起聲音,德拉科全身都不由顫了一顫,四肢發軟。盧修斯噴吐出在他耳邊灼熱氣息,讓德拉科覺得自己就像是中了力鬆勁洩一般,全身都軟軟使不上力來。
他這是怎麼了,盧修斯只是叫了一遍他名字而已,又不是沒叫過?而且,他們不是剛才還在談論正事嗎,怎麼突然氣氛就變得如此地……曖昧了?德拉科雙眼迷濛,腦子裡亂成了一團漿糊。
盧修斯因為德拉科不安輕微扭動而全身一僵,隨即咬著牙說道:“德拉科,不要動。”
“啊?為……為什麼?”德拉科不解地反問,不僅沒有停下動作,反而努力扭動著身體,想要脫離盧修斯懷抱。
“該死!”盧修斯一聲低咒。
要知道,每一個青少年都有著青春期躁動,作為一個身體發育正常少年,該有反應,盧修斯絕對是一樣不落!早在還在十一歲時候,德拉科就曾在早上用手給他解決過一次生理上需要,所以從某方面來說,盧修斯也是很食髓知味。
不再壓抑著自己,盧修斯固定住自己腰身,將德拉科往下下。
“感覺到了嗎,德拉科?”
德拉科全身僵硬,連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