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不用你當我的坐騎,真的!”莫漓對著琴瑟說道:“走吧給你換藥了。”
羽瀾笘的眸子不悅的眯了起來,看著琴瑟和莫漓走進去的背影猛地將扇子合了起來,難道這個女人……對琴瑟動心了?
“看來傷口癒合的很好……”莫漓看著琴瑟腰間的已經癒合的傷口,輕輕的用手指塗上藥膏,再次用紗帶將傷口包了起來。
琴瑟微微抬起眸子看著抱著手臂靠在門上的羽瀾笘,淺笑:“怎麼……對男人的身體很感興趣?”
“我可沒有那種癖好,我和你不一樣!”羽瀾笘略有所指的開口。
赭琴瑟挑眉:“那你在門口看什麼呢?唇角還掛著那樣的笑容……”
羽瀾笘想什麼當然不能讓琴瑟知道,笑容?哪來的什麼笑容全是擔憂!他還是希望琴瑟少來這個地方,萬一要是那一天要是不小心碰到了淵竺媚怎麼辦,那些疑問……為什麼淵竺媚當年們不吭聲的離開,為什麼當年淵竺媚要將琴瑟迷暈了送到哥哥的寢宮去……好多好的問題就算是他一個局外人都不知道從何開口,更何況是琴瑟。
琴瑟繫好了腰帶,淺笑著看著莫漓:“斑竹就託你再照顧幾天……我還要去一個地方。”
“不用說託付,照顧它們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莫漓淺淺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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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竺媚回到六公主的寢宮,越想越不對……萬一羽瀾笘出賣了自己讓那個莫漓知道自己的身份,那麼……豈不是什麼都沒有戲了,那個莫漓一看就知道不是簡單的人物,自己千辛萬苦機關算盡才進了皇宮,如果就這樣被趕出皇宮了,那報仇豈不是更加沒有希望了……
“你想什麼呢?”青鸞從內室走了出來拿過淵竺媚手中的毛巾將手中的藥膏擦乾淨。
淵竺媚低垂著的眼眸微微一轉,抬起頭,一雙眸子充滿了擔憂的神色:“我是在擔心莫漓祭祀。”
“擔心莫漓?你開玩笑吧!”青鸞笑出了聲,向著小陽臺走去。
“公主還記不記得竺媚對您說過的那個仇人……”淵竺媚的眼眶裡微微的泛著淚光。
“記得,就是那個殺了你們全家的壞人,怎麼了?”青鸞躺在了貴妃椅上,端過了小櫈子上的茶杯,抬眸看向了淵竺媚,一驚忙起身:“你怎麼哭了!”
淵竺媚略帶哭腔的說道:“今天在莫漓祭祀宮殿裡的那個人……好像就是我的仇人。”
“啊?”青鸞看著淵竺媚,皺起眉疑慮的說道:“你會不會認錯了!莫漓那麼謹慎的人……怎麼可能放一個殺人犯在自己的身旁呢?”
“我也知道自己可能認錯了,我沒有別的意思……可是我看莫漓祭祀對公主是真的很好,我害怕到時候那個人要真的是的話,會傷害到莫漓祭祀,那麼公主豈不是要傷心了!”淵竺媚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淚:“所以……我想要不要去給莫漓祭祀說一聲讓她多個警惕。”
青鸞垂下了頭,思考了一會,抬起頭:“我不能讓那個人留在莫漓的身旁……”
“公主!萬一弄錯了呢?”
“弄錯了也比把真的留在身邊的好!我決不讓任何人傷害莫漓!”青鸞說完向著寢宮外走去:“來人啊!擺駕雲端宮!”
淵竺媚低眉頷首的跟在了青鸞的身後向著雲端宮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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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都換完了你還不走?”羽瀾笘不悅的看著琴瑟。
琴瑟蹲著身子只顧和斑竹玩耍沒有搭理羽瀾笘。
就在此時青鸞帶著一行人已經堵在了雲端宮的門口。
莫漓側頭看著來勢洶洶的青鸞,眉頭皺在了一起:“公主這是?”
羽瀾笘看著垂著頭的淵竺媚的面色一沉,不好……真是不想什麼來偏來什麼,羽瀾笘擔憂的看向了琴瑟。
青鸞的目光終於落在了羽瀾笘的面頰之上,眸子一眯指著羽瀾笘吼道:“來人給我把他拿下!”
“是!”
幾個太監快步走到羽瀾笘的面前手指還沒有碰到羽瀾笘,莫漓一把拽過羽瀾笘將他護在了身後,一雙寒若冰霜的眸子利落的掃過那些太監,嚇得太監們立刻止步。
“公主這是做什麼!”
淵竺媚抬起頭剛張開嘴準備說寫什麼,卻突然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呆立在那裡……
那個紅色的身影……是……琴瑟!
琴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