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可以選擇,她絕對不願意有慕容炎這樣的敵人。
就算是她,在沒有殺死這個敵人之前,估計同樣和他的那些敵人一樣寢食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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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她,在沒有殺死這個敵人之前,估計同樣和他的那些敵人一樣寢食難安。
但。。。。。。
當時既然在上天冥冥註定下,已經選擇了錯開的路。
再次重逢後,難道又能一切從來?
就像是現在,她要的並不是慕容炎的恩寵,而是他的命。
事至如今,她若是不將真正的事實密報給赫連心,也同樣會有人將所有的實情密報過去。
在這個宮裡,絕對不止她一個,是赫連心的人。
到時候,又會是一番什麼樣的景緻?
將藍翎的漠然神情看在眼裡,慕容炎心裡迅速的泛起一陣不舒服的感覺,坐直身子,,勾在她耳後的手掌,也輕柔地抽了出來。
餘留的,是和他的人一樣的淡淡體溫。
意味深長的緊緊盯著藍翎的眼眸,淡然說道:”這一次,你不會再選擇和朕相反的路吧。”
聽到這裡,藍翎不由得提唇無謂地嘲弄笑笑。
這一次,她嘲弄的是自己。
在原來那個時空,她向來都是好運連連。
只要想做的事,想得到的東西,沒有一次是不成功的,就是那時候的訓練基地,憑藉著她的身手和運氣,也是一次成功。
藍翎的手臂,不自覺的抬起來,有意無意的摸了一下自己眉間疤痕。
藍雨的那一槍,將她帶到這個時空不算,似乎,也將她的好運帶走了。
讓她不管願不願意,終究還是捲入了眼前這複雜的事情,做了赫連心放在宮中的密探。
但要說世間上還有什麼事情,比做一個密探更讓人難受的事情,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做一個雙重密探。
若是她沒有猜錯,慕容炎剛才說的路,指的並不是三年前一樣的路,而是她是否選擇與他為敵。
慕容炎將藍翎冷冽的神情看在眼裡,皺了皺眉頭,再度搶在她回話之前開口提醒:“一個人,特別是女人,想活在這個世上,能力並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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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炎將藍翎冷冽的神情看在眼裡,皺了皺眉頭,再度搶在她回話之前開口提醒:“一個人,特別是女人,想活在這個世上,能力並不重要。”
似乎擔心藍翎下一刻會斷然說出拒絕的話,斟酌著,輕言開口;“能不能活下去,有時候只是一個選擇,是否跟對了主子。”
話還沒有說完,他的眼睛就眯成了一條縫。
因為,藍翎的眼眸,在他這個好心的提醒下,已經驟然變得冷冽起來。
”主子?“
藍翎心裡升起一種說不出的惱怒,雜夾著的,還有隱隱的失落。
想了想,索性迎視著慕容炎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說道:“在那一邊,我和他們也只是合作關係,他不是我的主子。”
坐得直直的身子,此時已經微微往前傾斜。
帶著一種霸氣,逼近慕容炎。
“而你,也永遠不可能成為我的主子!”
含著怒意斬釘截鐵的話,讓慕容炎先是一怔,隨即有些失笑起來。
是的,在他眼前的這個小女人,是一個不聽話的人。
她又怎麼可能讓自己有一個主人?
他不能,赫連心同樣的也沒有辦法讓這個女人聽話。
高高的挑了挑眉,直接無視那雙含著怒意的臉,輕揚嘴角後,不置一詞。
他做事的方式,永遠都是最有效的。
對付一個已經發怒的人,特別是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一個字不說,不管心裡是不是贊同,都不去和一個已經準備戰鬥的人爭辯。
如他所料,藍翎等了片刻,得不到反應後,剛才那種怒意逐漸消失。
前傾逼過來的身子也恢復到了最初時的坐姿,微眯著眼,盯著慕容炎噙著笑意的嘴角看了好一會兒。突然展顏一笑。
將身子輕輕鬆鬆的靠到椅背上,戲謔的含笑看著慕容炎。
慕容炎的招數,她怎麼會不知道?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著急,乾脆等著慕容炎忍不住的時候,自己將他心裡的想法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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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她又何必著急,乾脆等著慕容炎忍不住的時候,自己將他心裡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