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再見面,就是我殺死他的時候。”
藍翎看著絲帕邊緣上的麒麟,勾唇一笑,抿了抿唇,轉身往外就走。
身後,一臉驚慌狀的離兒張了張嘴,剛想開口,看著那些躺在地上的人,嘴巴立即又閉得緊緊地了,好一會兒才走到陸濤身邊:“大人,奴婢去。。。。。。”
說話的聲音,也是惶惶然。
嚥了一下喉嚨才慌亂的將話說完:“奴婢去請太醫過來!”
看到臉部疼得滿是汗水的陸濤點頭後,慌忙離去。
……
陸濤聽著遠處傳來的鳥啼聲,因痛苦皺成一團的臉部一鬆,放鬆弓起的身子,平平的躺在地上,有些無力的望著柱子上垂著穿堂清風飄拂的絲帕,氣悶的開口詢問:“你們說,她還會不會回來?”
“她?”
王虎咧嘴一笑,笑容才起,一陣劇痛隨著這個輕微的動作傳來,臉部肌肉頓時抽搐了一下。
藍翎剛才抓著李成的手掌,狠狠地那一擊正是對著他的臉。
牽扯下,笑容實在難看至極。
說話的語氣,卻是愉快無比:“老大,要是你問的是藍娘娘,她以後當然會回來,至於剛才那個宮女嘛。。。。。。”
再次因為疼痛抽了一口氣,才笑笑接著往下說:“我敢保證,一去不返。”
“要是她還回來,我們這些苦就白受了。”
李成在一旁咬牙切齒的搭上一句,所有人中間,他的傷勢最重。
抬手擦拭掉額頭上疼出來的冷汗,李成費力將自己胸前的衣襟拉開,低頭往下一看。
他看到胸膛上那一大塊淤青,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眼裡,頓時出現了怒意,怒視著陸濤:“怪不得你們誰也不願意說那番話,原來是這個原因!”
陸濤眼裡頓時出現了笑意,平躺著的身子不動,扭頭看著角落裡的李成,嘿嘿一笑:“那個主說的,戲既然開演了,就要演得像,誰宣讀那假聖旨當然誰倒黴!”
請君入甕1
陸濤眼裡頓時出現了笑意,平躺著的身子不動,扭頭看著角落裡的李成,嘿嘿一笑:“那個主說的,戲既然開演了,就要演得像,誰宣讀那假聖旨當然誰倒黴!”
說話間,朝李成擠擠眼,大笑出聲:“你是我們十二騎中間最小的一個,不是你,又能是誰!”
李成的眼睛,頓時有些發直了。
現在他已經發現,他不僅僅是胸口劇痛無比,就是剛才被藍翎扭過的手腕,也像是要斷了一樣。
檢查中身體中,哀嘆一聲:“早知道這樣,我當時怎麼就不應該答應你演這場戲。”
說著,臉上一苦,努力撐起身子彎腰嘔了幾下,看著空空如也的地面,臉色更加難看起來:“老大,剛才我喝下去的那碗藥?”
“藍貴妃說了,演戲就要演全套,那碗藥是我之前就讓太醫嚴格按照宮廷中的墮胎藥方熬製的。”
看著臉色慘白的李成,陸濤更是嘻嘻一笑:“這個是藍貴妃特意吩咐的,說也不差那麼一點,怕那個離兒從藥味中察覺不對勁,功虧一簣。”
李成的腰,頓時弓起來了,手指,也往張得大大的嘴的探去。
手指才到了唇邊,就被陸濤大喝出聲阻止:“住手!”
怒視著因為這一嗓子頓時僵住李成,再度壓低聲音:“你要是把藥弄出來,弄得這裡全是藥味,萬一被發現怎麼辦?是不是想掉腦袋!”
在李成還來不及開口反駁的時候,不耐煩的揮揮手:“不就是一碗墮胎藥,你一個男人,也沒有什麼可以墮的,就這樣吧!”
王虎嘻嘻一笑,視線落到李成到現在還抓得死死地黃絹上,眉頭立馬也皺的緊緊的了,雖然明知道現在除了他們幾個,再無外人,依舊是小心翼翼的掃視了寢宮一眼。
神色變得鬼祟的同時,聲音也壓低了:“你們說,要是皇上知道我們假傳聖旨,會怎麼樣?”
話還沒有說完,陸濤本來躺在地上動不得的身子立即就一躍而起,抬手直接捂住他的嘴。
請君入甕2
話還沒有說完,陸濤本來躺在地上動不得的身子立即就一躍而起,抬手直接捂住他的嘴。
在王虎吱吱唔唔的鼻音中,陸濤黑著臉壓低聲音怒哼出聲:“誰說我們假傳聖旨了?”
“但是。。。。。。”
王虎含糊不清的兩個字才說出來,就被陸濤直接打斷:“沒有但是,這個事情你不說我們不說,誰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