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伐南陽的袁術。簡雍說,這分明又是曹cāo讓我們消耗兵力的計策,奉勸大哥不要去征戰。大哥卻說:“我劉備難道今生就只配坐在這徐州城中嗎,我去討伐袁術絕不是為了曹cāo,而是擴增自己的實力。”這次輪到我高興了,因為終於有架可打了,比起爾虞我詐來,還是打架來的爽快。大哥卻要留我看守徐州,理由是陳登也許已被陳宮收買了,呂布若趁機取徐州必靠陳登來取得徐州百姓的心,也只有我能制止的了陳登的作為。於是乎,大哥、二哥、子龍與簡雍風風光光的去打架了,留我孤單地看守徐州城。
大哥走後,我越想越氣,越氣越覺孤單。自桃園結義起,大哥、二哥吃我的,喝我的;滅黃巾軍,全靠我的道術才得以平了張梁、張寶;戰華雄時,我看出了華雄的弱點,成就了二哥;戰呂布,也是我拼死拼活的獨當一面;助公孫瓚,我力敵河北雙雄;如今的徐州城也是靠我的美男計才得以取得。當然我不是邀功,可是大哥你搶了我的算卦女,搶了我的初戀,不帶我去南征北戰卻留在家裡對付同xìng戀,這讓我堂堂大好男兒情何以堪呢。也許現在我就只能喝酒了,因為只有杜康才是我的菜。酒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思想,我忽然想起了算卦女,那個被大哥留在徐州的家眷。現在大哥不在,我可以監守自盜嘛,那本來就應該屬於我吧,何來“盜”之一說呢。
我趁著酒意,竟往大嫂房間方向而來,我也知道這樣豬狗不如,可是沒辦法我無法控制自己。就在我就要到達大嫂房間時,一個聲音傳來“飛哥,我想你想的好辛苦”,這正是陳登的聲音。原來這陳登趁大哥不在想要來私會一下我,以解相思之苦,恰巧在這大路上撞見了醉醺醺的我。我忽然覺得陳登並不噁心,他不正與我同病相憐有著相思之苦嗎,難道我心裡想著大嫂在別人看來就不噁心嗎。陳登問我要去哪裡,我實在不忍再騙他了,於是向他說明了我是多麼多麼的喜歡我的大嫂。其實我對愛情中的人,還是不夠理解的,陳登恰是那種嫉妒報復心很強的人,他聽完之後竟氣呼呼的回小沛了。我的酒意被冷風一吹,到也醒了,大嫂就是大嫂,我還是回去睡覺吧。
在我沉睡之際,士卒們吵醒了我,說是呂布帶兵來犯徐州了。我趕緊披掛一番,騎上大馬,拿起丈八蛇矛,出去迎戰呂布這廝。可是形勢已不是我能控制的了,全城的百姓都被陳登那三寸不亂之舌蠱惑了。我本想與呂布大戰一番的,可是這廝身邊左有張遼,右有高順,三英戰張飛,我毫無勝算可言。我本yù去救護大嫂,可兩位大嫂和二嫂也早已被臧霸劫持了,我是一敗塗地了。逃跑是可恥的,可是現在的我除卻離開還有別的選擇嗎,我只好自己殺出一條血路往外奔。
我的馬兒跑的正快,不防備卻被絆馬索算計了,我被摔了個四腳朝天。待我想再站起時,卻被一群士卒用刀槍架住了我的脖子,無法起身。我定睛一看,這帶兵前來的正是陳登,也好吧,死在他手裡不怨,畢竟是我理虧。陳登狠狠抽了我兩個嘴巴子說:“你們利用我得到徐州,我不怪你;你不喜歡我,我也不怪你,可是我不允許你喜歡別人。徐州從我身上得來,我就讓你在我身上失去。我今天放你一條狗命,誰讓我喜歡你這狼心狗肺之人呢,就讓我再犯最後一次賤吧。”成也陳登,敗也陳登,我被罵了個狗血淋頭,此刻的我真希望大哥這種利yù燻心的人也聽聽這些言語,遠離勾心鬥角,多一些感情生活。我騎上馬離開了,也可以說是夾著尾巴離開的。
心灰意冷的我現在才明白一件事情:玩弄陳登感情的我,其實一直也在被感情玩弄著。丟了徐州,丟了大嫂、二嫂,我還有何顏面活在這個世上,於是我選擇上吊自殺。我在樹上繫好了繩子,正準備把自己掛上去時,忽然聽到身旁一陣輕蔑的笑聲。我向那笑聲方向看去,卻是好久不見的魏延,不過這次他卻不是衣衫襤褸,而是一副財主打扮。魏延說道:“還好上次你邀我一起跟了劉玄德我沒答應,如果我當初答應了,是否現在會與你一樣呢。”我忽然放棄了尋死的念頭,並不是因為魏延的話語有多靈丹妙藥,而是我記得師傅說過,這魏延正是我的救星。魏延又說:“上次你勸我在亂世闖出自己的名聲,立一番事業,難道只是放屁不成。我魏延餓過三天三夜也未死去,活著就比死了好,你看現在不也活的很好嗎。”他又問我究竟怎麼了,我把前因後果一說,他道:“丟了嫂子就要尋死,那我魏延當初丟了母親豈不要下十八層地獄才成。找到大哥、二哥,救回嫂子們,這才是你現在唯一可以做的,不是嗎?”我忽然覺的魏延說的很對,於是又勸他與我一路,他說剛剛找到母親,如今與母親一起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