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嘿嘿,糨糊我說不定能來的了)。
“賀詩建啊賀詩建,我怎麼就遇到你這麼個書呆子呢!這時候毛老人家還活著,他老人家早就說過:秀才造反,十年不成。不聽他老人家言,吃虧在眼前……”
“嗡——”
“啊——咳,咳……”
“嗡——”是伴隨著呂決面前突然出現的一個大包裹所發出的聲音。
“啊——”是呂決驚嚇過度不由自主的叫聲,絕對比昨天晚上的鬼叫聲還象鬼叫聲;“咳,咳……”是餅乾進入氣管的咳嗽聲。
“嘩嘩啦啦……啥子鬼東西?有本事格老子出來!”這是樓上刁文亮父親再次的咆哮聲。
咆哮的沒有一點新意。包括語氣、字數甚至搖動拉閘門的節奏都是頭天晚上的翻版。這也從另一個角度上說明了刁家已經被驚嚇到了什麼程度。
“咳,咳……”周大叔、賀大叔,刁大哥、謝大哥,過度驚嚇是可以死人的唉!呂決的這句心裡話是為自己,同時也是為樓上刁文亮一家鳴不平。
“咳,咳……”
沒等氣喘勻了,趕緊上前把自己已經望眼欲穿的包裹開啟。
這個包裹是呂決親自收拾的,除了那具回收儀以外,呂決是按照一名特種兵甚至間諜的要求來武裝自己的:萬能鑰匙、軍刀、微型乙炔割槍、麻醉噴射器……甚至還有一盒軍用迷彩面膏。
有了這套東西,呂決認為自己在這個時代什麼地方都能去得了。
檢查完了包裹,呂決認為已經不能在待在這兒了。一他怕刁家真的被鬼嚇出個好歹來;二他也真想去洗個澡好好睡一覺了。
這個包裹太扎眼,還是先放在這兒比較安全。呂決找出微型乙炔割槍,搬了具梯子搭在那排高高的小窗戶上。切割下兩節鋼筋,拉開窗戶輕輕的鑽了出去。
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這個時代的人們夜生活比較匱乏,大街上已經見不到一個人影。
後世的呂決曾經到成都旅遊過,那時的普賢院日日人聲鼎沸香火不斷,這條后街的兩邊也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禮佛物品;而此時的普賢院,偌大的一群建築物悄無聲息。藉著周圍微弱的燈光,可以隱隱約約看到寺院內有的地方已經坍塌,衰敗之外,更增添了幾分死氣沉沉。
走出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