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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月後,呂決又回到了研究所。這一個多月以來他是在休婚假。要問他這一個月來的感受,呂決肯定會說幸福的像頭豬一樣。
呂決休假的這段時間裡研究所的人們也沒閒著,當然主要是小母雞烏楊麗娜沒閒著。在跟呂決一起穿越過一回後,她似乎對那種不用交稅的時空販運活動大感興趣。這一個月來她來來回回倒蹬了好幾趟,什麼到康熙年間去收購青花瓷。到乾隆年間去賣懷錶,甚至還弄了一堆現代絲綢運到武則天的大明宮門口去叫賣了幾天。開始一兩回問起牛求年收入如何時他還笑吟吟地報出一串讓人瞠目結舌的資料,到後來誰要再問起他乾脆笑而不答,實在逼急了他就眯縫著一雙奸商般的小眼睛冒出一句“佛曰,不可說”搪塞過去。
但不管可說不可說,就在呂決休假回來後參加地第一次所務會議上牛教授還是說漏了嘴。
牛求年說道:“作為全國最為富有地一家研究所,我認為我們大家的工資和福利應該增加點了。”
前面牛求年講話地時候大家都一副昏昏欲睡地表情,但這句話一出口,馬上得到一個滿堂彩。甚至坐在門口都已經呼嚕震天響的蔡大姐那張圓盤大臉都笑成了一朵饅頭花。
接下來是討論下一步地實驗方向。對這些事情蔡大姐和看門的老關頭聽不懂,也不關心。老關頭以研究所的大門是全所最為重要的崗位自己必須回去堅守為由而提前退出了會議;蔡大姐則是以堅決貫徹所長增加福利待遇的精神自己必須再去買點菜並且呂決休假才回來要給他做點好吃的接風為由而提前離開。
牛所長的管理方法基本上秉承了前任所長周以康的理念。那就是小事情上自己說了算。比如研究所的財政問題;大事情上絕對要集思廣益讓大家暢所欲言,比如下一步的實驗方向什麼的。
賀詩建端著紫砂壺笑吟吟地站起身說道:“我覺得這所謂實驗方向問題已經沒什麼可以討論的了。現在咱們的各項實驗技術都已經基本定型。就差資料的積累了。”
對於賀副教授這個說法大家都基本認同,所以也沒人起來反駁他。但呂決知道他老人家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