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就是三天後在比鬥場,白獅和對方的一頭獅子比鬥,贏的人可以得到對方的獅子。
當大臣們都退了出去之後,多倫多蹲下身撫摸著我的毛皮,一句話都不說。
我抬起頭看著面前這個紅眼的男人,說實在的從記憶裡的審美觀來看,他無疑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
剛毅、滄桑還帶著特有的孤獨憂鬱,特別是他不說話,僅僅是盯著你看的時候,任何人都會被那一雙紅色眼所迷惑。
我從未見到過他的家室,或者說他的妻兒並沒有在這座城裡,但是我卻看到了不少向他獻殷勤的男男女女。
“多瑪,如果費洛卡不在了,你還會留在這裡嗎?”近乎於自語的話語讓我第一次從他的眼睛裡讀到軟弱。
我習慣了他的存在,他捨不得我離開。
究竟是他馴服了我,還是我馴服了他?
他把我送回了籠子,大白早就等的不耐煩了,看到多倫多忍不住示威的怒吼。
我知道大白很討厭多倫多,特別是他摸我的時候。
我剛剛進籠子,大白馬上跑了過來,從上到下的嗅了一遍,然後開始不停的舔著我全身上下的毛。
我無奈的站在那裡任由他舔,估計這都是雄性特有的佔有慾吧。
直到大白覺得已經可以了,便討好似的蹭了蹭我。
唉!嘆口氣,我把放在籠子邊緣的生肉,叼到了大白的跟前,到現在為止,他還是隻吃我遞過去的食物。
也不知道是我成了他的監護狗,還是他成了我的主人。
我是十分想要告訴他關於比斗的事情,可惜我們語言不通。
你說說,你怎麼就那麼笨呢!
不但學不會狗話,怎麼練人話都聽不明白呢?!
他聽不懂,我只好用別的辦法幫他。
等到他吃完,我便開始每天一次的互相追逐賽。往常我們只是點到為止,彼此互咬也是以不互相傷害為前提。可是今天我下嘴就比較重了,有的時候還見了血,弄得大白莫名其妙,經常跳出圈外對我獅吼。
在大白莫名其妙之中,這一天便過去了。
從第二天開始多倫多便趁著帶我出去的時候餵我,而一直餓著大白。
其實他的本意是想把我和大白分開的,可是誰想到見到我沒有回去,大白便開始不停的吼叫,用身體激撞籠子。
怕大白受傷,他們不得不把我送了回去。
等到多倫多再想把我牽出去的時候,大白卻拼死阻止。
看到大白把我護在身後的樣子,怎麼總覺得他把我當成他的崽了呢?
沒有辦法,多倫多隻好連著我和大白一起餓著。
其實對於野獸來說,別說兩三天不吃飯,就是一週不吃都沒有問題。不過這種飢餓做法,確實能調動起野獸的本性,更何況我們根本就沒有失去本性。
我呆在大白的身邊,被他蜷在他的身旁,不時的舔著我身上的毛皮。
太陽暖烘烘的讓我有些昏昏欲睡,一會兒翻個身讓他換個地方舔舔,一會兒用下巴在他身上蹭蹭解解癢癢,不得不說我墮落了~~嗚嗚~~~我被一隻獅子寵墮落了~!
三天很快就過去了,當一切都被準備好以後,因為大白的不配合,他們不得不把我和他一起送到比鬥場。
籠子抬到了一個大的圓形的用鐵柵欄圍起來的圈地裡,一個奴隸小心的開啟籠子的大門,然後迅速的跑掉。
大白不明白怎麼回事,但是臺階上圍觀的人類讓他心情煩躁。
我用犬吠安定著他的情緒,並開啟了籠子的大門。
大白驚喜的看著我,他怎麼也不明白今天為什麼能夠離開這裡?
脫離了籠子的大白顯得格外高興,興奮的圍著圈地不停的奔跑。
看著這樣的大白,我有些悲哀。野生動物追求的永遠都是自由!
比斗的時間越來越近,人類也越來越瘋狂。
抬起兩道大門,一條長長的走廊,另一頭就是圓形的比鬥場,也是大白傷好以後第一次的生死搏鬥。
也許是獅王天生的敏感,本來興奮的大白,忽然之間安靜了下來。
抖了抖鬃毛,昂起頭,那個不可一世的南獅王又回來了。
走到最後一扇大門的跟前,大白回過頭,用眼神阻止了我的前進。
那是他的戰鬥,那是屬於他的輝煌。
我停下了腳步。
另一頭雄獅已經在比鬥場上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