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不少。
“大貓?”瓦嗚從來都沒有見過貓,他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動物。
我瞥了他一眼,我一般管獅子和獵豹都叫大貓。
明顯瓦嗚還是不懂,可是他看到我有些不耐煩的眼神,很明智的沒有問下去。
在右邊!我轉頭,耳朵裡聽到了不符合風向的樹葉聲。
是花豹!我看到了一雙豎眼,和藏身在草叢裡的金黃色身體。他沒有動的意思,可能他也是好奇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這裡。
順著我的目光瓦嗚也看到了花豹,我看到他想要後退的身體,急忙用尾巴掃了一下他,現在我們不能後退,稍微退一下就有可能讓花豹撲過來。
就這樣,我們一狗一狼和一隻花豹在“鳥語花香”的樹林裡“深情對望”。
耳朵動了動,花豹沒有動,可是卻有草動的聲音,我用力越過花豹向他身後看去,眼睛徒然睜大,一隻體型更大的黑豹肆無忌憚毫不掩飾的走了出來。
黑豹!和我們白子一樣是動物界的另類。
黑豹的出現一下子就顯現出了在他們那個群體裡的等級地位,花豹側身一步,乖乖的站在黑豹的身邊。
記憶中有黑豹的資料,因為在這種高度的山林中花豹根本就沒有天敵,所以他們進化出了黑豹,不需要保護色,還能吸取陽光中溫暖的黑豹。
不過作為狗來說我還是第一次親眼看到黑豹,有些猙獰的臉孔,一雙眼睛彷彿地獄的幽魂。
如果說白獅是一種神聖的莊嚴,那麼黑豹就是黑暗的恐懼。
怕嗎?我想更多的應該是一種興奮。
在草原上我和獵豹掐過架,因為不是為了吃食,所以沒有分出勝負,看到黑豹那充滿力量的優雅的身體,我那好戰的因子都被吊起來了。
普通的狗一興奮就會吐著舌頭坐立不安,可是我越是興奮越是冷靜,我敢肯定我現在一定是雙眼冒光的看著黑豹。
可是讓人沮喪的是那隻黑豹連看都沒看我一眼,便領著花豹離開了。
真的有一種想要追上去的衝動,可是我忍住了,我可不是來玩的,還帶著任務呢。
“天哪,他們是什麼?”瓦嗚心有餘悸的湊到我的身邊,驚恐的盯著剛才花豹所在的地方。
花豹。大貓的一種,草原上也有,一旦你看到馬上就跑,他們一般不狩獵狼的。不過要是像剛才那麼近的距離,你就不能跑了,你轉身的時間,就夠他們撲上來了。
“那就一直盯著他?”
天知道,你只能祈禱他們不要撲過來,不然你還是死定了。
雖說瓦嗚和我沒什麼關係,而且也說好了下山就分道揚鑣,但是在下山的路程中,我還是把草原上有些需要注意的事情給他講了講,比如不能隨便闖進獅子的領地,不要以為什麼食草動物都很好惹,喝水的時候小心鱷魚,看到野豬要趕緊跑等等。
雖然沒說但是我能看出來瓦嗚對於我的這個舉動還是很感激的,不過我真的有點佩服他了,聽了那麼多恐怖的敘述竟然沒有退卻的意思,就連剛才遇到花豹險死還生以後,都沒有說過後悔,雖然我覺得他這種不自量力的性格很蠢,但不可否認的我也很佩服他的這種勇敢和無畏。
下山的速度比上山快了很多,這已經是我離開基諾和大白的第六天了。
下了山看到了灌木和草原,瓦嗚便與我道別了。
“如果三年後我要是還沒有死,我就會去找你。”留下這句莫名其妙的話瓦嗚那紅色的身影便消失在眼中。
找我幹嘛?難道要報答我?一隻狼能給我什麼?
搖搖頭,三年,三年後還不知道我在哪裡呢!
心中記掛傻呵呵的大白,受傷的基諾,還在吃奶的小白還有不知道有沒有遷移的大哥,我歸心似箭。
很快的我便找到了我給基諾還有大白找的山洞,在洞口聞了聞,怎麼大白的味道那麼淡?
基諾!我在腦中喊他。
“啊,你回來啦?”基諾揉了揉帶著眼屎的眼睛,從草堆裡坐了起來。
我並不認為基諾真的是我的僕人,基諾也不想認一隻動物當主人,而我又不允許他叫我梅勝雪,所以我們之間的稱呼就變成了,我叫他基諾,他叫我“啊”。
大白呢?我四下聞了一下,果然這個地方大白的味道很淡。
“走了。”基諾揉了揉眼睛,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他整理了給誰看。
走了?我怒視他。我記得我走之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