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六英里,回來六英里。沒有比這再簡單的了。您自己說過當您上馬車的時候,那騎馬精神飽滿,毛色光澤。如果它已經賓士了十二英里那麼難走的路,怎麼會是那個樣子呢?”
“確實,很可能是這麼一個詭計,〃佈雷茲特里特若有所思評論說,〃當然,至於這個匪幫是什麼性質的也就毫無疑問了。”
“那當然是毫無疑問的羅。〃福爾摩斯說,“他們是大規模偽造貨幣的罪犯,他們使用那臺機器鑄造合金來代替白銀。”
“我們發現有一夥機靈的壞傢伙在幹著這個行當有一段時間了。〃巡官說,“他們一直在大批大批地鑄造半克郎硬幣。我們甚至一直追蹤他們到雷丁,但再遠就沒有線索了,因為他們使用了某種掩蔽他們蹤跡的方法。這說明他們是精於此道的慣犯。但是現在,多虧這個僥倖的機會,他們是跑不掉的了。”
但是這位巡官錯了,這些罪犯命中註定不會落入法網。當我們所乘的火車駛進艾津車站時,只見一股巨大的濃煙,從鄰近的一個小樹叢後面滾滾而上,有如一匹碩大無比的駝鳥毛懸掛在美麗的田園上空。
“是房子失火了嗎?〃當火車噴著氣開出車站時,佈雷茲特里特問道。
“是的,先生,〃車站站長回答說。
“什麼時候起火的?”
“我聽說是夜裡起火的,先生。但是火越燒越旺,現在已成了一片火海了。”
“是誰的房子?”
“比徹醫生的。”
“告訴我,〃工程師插了一句,“比徹醫生是個德國人,非常瘦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