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有人已經忍不住低呼:“這可是那全真教觀主王重陽道長!”
王重陽此人成名多年,早年抗金失敗後,志氣消沉,隱居古墓,後不知為何,竟與追隨其甚長時間的紅顏知己林朝英比武,最後竟被林朝英迫出古墓,未有江湖人士知道其中牽扯的事兒,便顯得越發神秘。只是王重陽自此便出了家,在終南山上開了道觀,建立了全真教,發揚他的武學精華。他嫉惡如仇,雖斷了六根,心境平和了不少,但若是見到江湖大女幹大惡之人,必會出手懲治。
今日到洛陽參與鐵掌幫抗金之事,卻乍聞銀針殺人,剛到便見那年輕後生出手狠辣,只是揚手間便取了一人的性命,只覺得這人行事乖張狠毒,邪氣至極!
“在下全真派王重陽!”王重陽不似一般老牛鼻子,只簡單道出自己名號,但他人站在那裡,卻沒有任何人敢忽視他。
“王兄,你可來了!”上官幫主待王重陽道出名號後,大掌拍了拍他的肩膀,在王重陽出現後他心裡也鬆了一口氣,今天如果沒有人能製得住黃藥師和東方柏的話,那鐵掌幫還有眾多英雄的臉都會丟盡。更別說替萬掌門報殺子之仇了。
“上官幫主,久違了。”王重陽客氣道。
他轉頭卻見萬掌門從旁邊快步上前痛訴道:“王道長,剛剛那人的狠毒行徑你已看到,可憐我兒,他九泉之下都不能瞑目!我當爹的無能,無法給他報仇,我已是無臉見他了!”
“萬掌門節哀。”王重陽見狀,也找不出話來安慰一個哀莫大於心死的父親,只能嘆氣輕拍了一下萬掌門的肩膀。
可就在這時,東方不敗卻突然出手,一根繡花針疾刺,就要刺入萬掌門眉心死穴時,王重陽已察那勁風掃來,身形移動,拉開了萬掌門,避開那死穴。即使如此,仍舊慢了一步,銀針刺過萬掌門的耳朵,針身直接沒入他身後的柱子。
萬掌門“啊”了一聲痛叫,捂著耳朵蹲了下去,整個人已經完全失了一派掌門風範。
王重陽見狀大怒,這賊人可當著他的面行兇作惡,如何能放過,雙掌齊出,氣勢如虹,往東方不敗攻了過去,電光火石之間,一道碧綠色一閃,黃藥師已飛身與王重陽交了一掌,一下子倆人纏鬥起來。
高手過招,暢快淋漓,圍著的江湖人士卻怕遭到波及,早就退了好遠,客棧大堂便見一青一灰的身影糾纏了起來。
東方不敗見黃藥師主動接下王重陽那一招,心裡已然發急,方才那一掌威力不小,至少他若肉掌接下,也少不得氣血翻湧,但藥師卻與王重陽對掌後,仍然堅持,此時他們二人纏鬥身影俱快,他若出手助藥師,亦怕會誤傷了藥師,這可怎麼是好!
東方不敗並非會主動惹事之人,剛剛那萬掌門趁眾人審問他與東方二人時,居然讓門下弟子上樓去,雖他未說話,但那口型卻被東方瞥見,正是一個搜字!他當即明白,這萬壽是想去樓上客房搜他與藥師二人的包袱,他如何能放過那小人!
雖氣急了出手,卻已是收斂了許多,如今再見這些江湖人士好不講理,他已是狠了下心,非開殺戒不可。
黃藥師與王重陽在鬥,上官劍南等人也想趁此機會拿下東方不敗,卻懼怕他那手殺人於無形的暗器,都只得按捺不動。
萬壽捂著耳朵,整張臉都扭曲了,看到東方不敗身後的洪七,氣得跳腳指著洪七道:“洪七,虧我敬你是條好漢,卻只會待在賊人身後,龜縮不動!你這是何意!”
萬壽的話一出,大家都紛紛看向洪七,連東方不敗也提了一份心,防著會突然出手的洪七。
卻聽到洪七笑道:“我只負責來叫人,並不是來殺人,這事我叫花子不愛理。”
說完他聳聳肩,攤了攤手,閃到了一邊,更是讓那叫囂洪七敗壞丐幫俠義名聲的江湖人士鬧心。
上官幫主本想這裡便只有一個洪七與那東方柏近身,容易避過那防不勝防的銀針,卻沒想到洪七居然明哲保身,此時他也無可奈何,提了一把大刀,便要與東方不敗較量。
然就在此時,一直站在東方不敗不遠處的柳溶月突然出手,卻不是對著東方,而是揮舞一條似鞭非鞭,似紗非紗的條子武器,直接介入了黃藥師與王重陽之間。
東方不敗此時亦大驚,藥師與王重陽俱是一流高手,他們之間的過招硬是□去,非死即傷,更別說柳溶月的身手並不能與他們二人相提並論!
眾人皆以為這時會看到一個姑娘家香消玉損,未想到這時一個身影形如鬼魅,長綾纏住柳溶月,把她拉開,
三挑二撥,把黃藥師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