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逼的一顆糖能含這麼長時間,不過沒能說出口。
蔣丞猛地俯下來,吻在了他嘴上。
顧飛沒有接吻經驗,看蔣丞平時誰碰一下能條件反射把人一手刀劈了的架式,應該也是沒有過此類經驗的。
不過這種事兒……
蔣丞帶著薄荷良味兒的舌尖從他齒間擠進去的時候,顧飛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把他往下拉了拉。
蔣丞撐在靠背上的手滑了一下,順勢摟住了他,手抓著他的衣服一拽,伸進去在他腰上狠狠抓了一把。
這一瞬間,蔣丞感覺腦子這種東西已經消失了,沒有什麼感受,也沒有什麼想法,連我操好爽這種念頭都碎在了空氣裡。
彷彿身體的所有器官都已經虛無,沒有觸覺,全身上下唯有唇舌,還有下半身那個萬惡之源,像是脫離了意識和控制,自行發揮了所有潛力。
顧飛的回應很激烈,蔣丞飄散在四周暖浪裡的腦電波好幾次想狠狠一口咬下去,彷彿只有這樣的對抗,才能把身體裡那些匯聚得越來越多越來越熱越來越不能忍的渴望全都釋放出去。
聽覺偶爾恢復的時候能聽到喘息聲,自己的,顧飛的,分不清誰高誰低誰輕誰重。
觸覺偶爾恢復的時候能感覺到掌心裡顧飛緊實光滑的面板,和顧飛的手在他身上撫過帶起的陣陣電流。
兩人倒在了沙發上,蔣丞的手摸進了顧飛褲子裡,顧飛也一把扯開他的褲腰,一直到這時,身體裡所有的器官才重新復活。
那種強烈的,從未體驗過的,從小腹往上,穿心而過的顫慄瞬間淹沒了他。
爐子裡的火很旺,能看到跳動著的火苗。
蔣丞坐在地上,靠著沙發。
腦子裡還是很暈,整個人都有些疲憊和發軟,因為酒精,也因為極度興奮過後……彷彿身體被掏空。
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坐到地上的,反正清醒過來的時候他就坐這兒了,顧飛靠在沙發上,兩個人都沉默著。
屁股能感覺到從地面透上來的涼意,不過他不想動,盯著地上的幾團紙和顧扔在地上的酒杯,還有灑出來的還沒幹透的酒。
過了一會兒,顧飛把一個小墊子扔到了他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