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回來看看師兄們!”
“嘖嘖!我說你小子,到底是什麼轉世的,怎麼越長越漂亮了!”
“慧雲,你的事我們都聽說了,當了御貓?好樣的!”
“慧雲……”
“慧雲,……”
“……”
正當展昭忙著與師兄們打招呼時,一個師兄注意到了白玉堂,驚訝地扯了扯展昭的衣袖,問道:“慧雲,那是你朋友嗎?怎麼好像有點不對勁啊?”
“什麼?”展昭回過頭來,就發現五爺的臉已黑了一半,和他身上那件白色的衣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展昭,我問你,你們相國寺究竟有幾個慧雲?!”
……
好不容易從熱情的師兄們的包圍中脫出身來,展昭去拜過師父方丈玄悔,得知太后在昨天已回去了京城。之後才回到了師兄們為他與白玉堂安排的客室。
剛一進門,他就看到了一臉不善的坐在桌邊喝茶的某隻白老鼠。
“回來了?”白玉堂說著,放下了茶杯,“你應該有什麼話要和我說吧!”
“白兄,”展昭叫了一聲,突然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倒是白玉堂冷笑了一聲:
“慧雲,嗯?鬧了半天,原來你就是那個慧雲啊!枉我們五兄弟和娘為你傷心了半天,你倒好,沒死也就罷了,再見到我們竟然連聲都不吭,根本就沒把我們當朋友是不是?”
“展某沒那個意思!”見白玉堂真的生氣了,展昭急忙解釋,“再見到白兄時,你正因‘御貓’一事而生氣,那種時候不便敘舊,之後……”
“之後?”白玉堂站起身,走近了他,“之後又為何不說?耍著五爺好玩兒是嗎?”
“展某不是那種人!”展昭見白玉堂步步逼近,反射性的隨之後退,“我只是想,或許你已不記得慧雲此人了,所以就沒再提起……”
“所以就瞞著我?”白玉堂打斷了他的話,再向前一步,展昭正要後退,卻發現身後已經是牆壁了。
“瞞著我……好玩兒嗎?”白玉堂說著,左手忽然向前一伸,支在了展昭的耳邊,“你知道嗎,你知道嗎?為了慧雲的死,我曾懊惱了許久,現在他忽然復活了,就在我面前,而且還是和我認識了兩年半的某隻貓。你叫我怎麼不去覺得,自己被愚弄了?”
“……”展昭無言的看著白玉堂唇邊的冷笑,似乎也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可惡了。
“那麼,貓兒,”白玉堂湊近了他,“現在,你該怎麼賠償我?”
就在這一刻,展昭聽到了兩人都跳得很快的心跳。
“賠……償?”
“對,賠償。”冷笑忽然變成了白五爺招牌式的笑容,“貓兒,你害我傷心了這麼久,總要賠償我的精神損失吧!”
……這人,真是一點正經的時候都沒有!他這樣到底是生氣還是不生氣了?展昭想著,嘴上忍不住問道:
“你要我怎麼賠償?”
白玉堂聞言,笑道:
“不如……以身相許如何?”
回應他的是展昭毫不客氣的一記拳頭。
“……你真打啊!臭貓,開個玩笑而已……”白玉堂誇張的伸手捂住腹部,又遭來那人的一記白眼:
“你自找的!”
聞言,白玉堂張了張嘴,正要說些什麼,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了一聲驚叫:
“快來人啊!死人了!”
(第十八章完)
第十九章
究根底柏晨查案,得結果展昭震驚
相國寺是大宋的國寺,能在這裡暫住的都不是普通人,聽到這一聲呼喊,所有人都循聲找了過去,白玉堂與展昭自然不會例外。
死者是兩個來進香的香客,他們在這裡住下之時自稱是常州的富商,已在這裡住了兩天。剛才一個僧人前來叫他們用膳時,就見到他們死在了自己的屋中。
此時,所有人都已到齊了,因為前兩天太后在此進香,能留在這裡的不是非富即貴的人,就是許下了常駐願望的香客,從太后走後來此的香客就只有展昭兩人了,所以人並不多。
此時,相國寺共有僧人八十一人,香客中東院有四人,西院有五人,中院是太后一行人先前住的地方,所以並沒有客人。展昭兩人就住在西院。
當展昭和白玉堂趕到時,發現已經有人在屍體旁邊檢查著什麼,那是一個不超過三十歲的年輕人,那人一邊檢驗著屍體將自己的檢查結果說了出來:
“死者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