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讓人無法忽視——古神的能力果然不是一般的仙家可比!
……
李尋歡自是不知道沉香所想。見沉香做出這麼奇怪的舉動,不禁微微皺了皺眉:“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們誰能清楚明白的告訴我?”
“老實說,我只知道一半。”沉香看了眼小玉,他們心靈相通,小玉立刻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楊戩的本事她很清楚,沉香知道一半,一定是因為另一半算不出來。
這兩個人打的啞謎李尋歡當然不明白,只能微皺著眉頭看著他們,沉香想了想,道:
“舅舅,這話我們一時半會兒也講不明白,你稍等一下!”
說著,他向小玉使了個眼色,小玉明白的一點頭,站起身來,揮手佈下了一道隔音蔽障。
“這是……什麼?”雖然看不出來小玉做了什麼,李尋歡仍是敏感的感覺到了四周的變化。
“這是隔音蔽障,”小玉說道,“這樣一來,我們接下來所說的話,誰都聽不到了。”
李尋歡不語,只是用一雙清澈的眼看著他們,直覺告訴他,這兩個青年接下來要說的話一定不簡單。
果然,沉香坐在了一旁,開口就問道:
“舅舅,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神仙嗎?”
(第二十七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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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預告:
說到底,終歸還是因為自己——很難去完全信任別人。但是他對待每個人都是真心實意的,無論是包大人,公孫先生,還是——那隻白老鼠。
展昭只是略顯苦澀的一笑,搖搖頭,又開始喝了起來。這讓白玉堂忍不住皺眉:
“你有心事。”
“不必有勞白兄了!”這些事,他還不想說出來。一個人煩悶已經夠了,何必再拉上一個?
只求一醉……醉了,有些事情就不用再想了……
第二十八章
暫聽月下醉酒語,仍是愁上兩人心
天庭,廣寒宮——
“你說什麼?”嫦娥仙子驚訝的看向三聖母,全然沒發現自己因為驚訝,竟然脫手將手上的玉兔摔落在了地上,“‘他’出來了?你確定嗎?”
“沉香親身經歷的,我怎會不確定?”三聖母苦笑,雙眼中喊著幾分無奈與愁苦,“嫦娥,誰都以為我二哥喜歡的是你,只有你我明白,他……唉!”
“這下麻煩了!”嫦娥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二郎神就這樣去,萬一‘他’記仇,傷了他怎麼辦?”
三聖母也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但二哥一向不做無把握之事,此次他心裡應該有主意了吧!”話這麼說,她仍然有些忐忑,只能希望二哥吉人自有天相了!
想起當年之事,她忽然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這些年在經歷了華山事件後,她一直在反思著當年自己的所作所為。月逍遙的厲害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也知道二哥在那人的心中佔的是個什麼樣的地位。想到因為自己的任性讓二哥吃了那麼多的苦,若是那人知道,若是……
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寶蓮燈,三聖母忽然覺得心中莫名的一陣冰涼。
……
夜,涼如秋水。
展昭坐在屋中看著忽明忽暗的燭火,腦中又回想起白天母親和他提起的接掌家業一事。這些年來,他已習慣了屬於江湖的自在,然後進了公門,又熟悉了屬於官場的單純又複雜的生活,這時,母親忽然提出要他回來進入商場——這個一直為他所排斥的環境,對一個不想回憶起過去的人而言,這無疑是一個很大的難題。
尤其,經歷了那天晚上母親被人威脅的事情,他知道了母親現在身處於一種什麼樣的環境。他還不想娘有什麼不測,或者是過度操勞。所以這些天,他一直兩邊為難著。
忠,或是孝,真的很難決斷。
白玉堂曾說過,他總是把心事藏在自己的心底,不願講出來與人分擔。他心裡清楚,之所以自己待誰都是這般溫文客氣,是因為他不想別人看透自己。雖然他對誰都溫文有禮,但那只是表象,這些,只不過是他用來偽裝自己的內心的工具罷了。
說到底,終歸還是因為自己——很難去完全信任別人。但是他對待每個人都是真心實意的,無論是包大人,公孫先生,還是——那隻白老鼠。
只是潛意識裡,他總是用一種心靈上的冷漠保護著自己,就好像一副面具,戴在臉上已成習慣,很難去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