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的情況下他們才可以將之魂魄鎖回地府。至於,之前他們威脅對所說,一旦杜傑化為厲鬼,他們便會出手鎮壓他的魂魄,這也是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去做的事情。
然而,這種不成文的規定,一直都是存在於陰間的,可能是為了制衡陰司無常鬼的,以免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最後一種,便是死後對陽間有著極大的執念,並且對自己的死亡充滿憤怒,心中除了仇恨以外再無其他,這樣的狀態就被稱之為厲鬼。
所以並非是所有橫死的鬼都會直接化為厲鬼,首先他們必須要吸收過多的怨氣,才能夠從魂到鬼,再到厲鬼。
那麼,魂和鬼的狀態時,僅僅只是能夠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來,比如杜傑先前操控錄音機。但是卻無法直接傷害生人。
之所以杜傑能夠對馬豔腹中的胎兒進行附身奪舍,也是因為孩子並未成型,嚴格來算是剛剛從陰間投胎而來,那麼從孩子剛剛投胎再到降生後的五年之內,這段時間身上都是帶有一定程度的陰氣,既然本屬同類,杜傑進行附身自然是水到渠成的,不過最終的結果也只會是孩子胎死腹中,並不是馬豔所想的那般,鬼魂變成了孩子被生下來。
一旦吸收了過多的怨氣化為了厲鬼,那麼在能力上就會有相當大的轉變,這也是為什麼通常情況下生人所見到的鬼魂模樣都是異常恐怖的。因為他們存在於陽間的時間越久,就會隨著陽間的身體變化而變化,極大程度的保留著死前的模樣。
杜純以及馬豔之間因為杜傑的緣故,產生了不小的隔閡,馬豔自然是希望能夠透過和杜傑的溝通所有事情化解。可這想法聽在杜純的耳中卻變成了另外一番意思,他以為馬豔對杜傑餘情未了。這一次相信就算是有孩子存在,也無法立即的將兩人的裂痕修補上了。
這對於杜傑來說是非常好的,他自己並沒有做太多的事情,就已經讓杜純兩人陷入了這番境地,心中無比痛快之時,怨氣卻也消失了不少。
當然,這種情況估計也只有杜傑一個人身上能夠見到,一般情況下,鬼只要吸收過多的怨氣就會直接化為厲鬼,但杜傑卻不同,從他死後的這段時間開始,怨氣總是時而增加時而減少的。
夜晚悄然降臨之時,杜純因為白天與馬豔的不愉快爭吵,導致沒什麼心情在家,所以便約了一些朋友出去喝酒。人往往都是這樣,心中有事放不下的時候,就會越喝越多,直至天暈地旋之時方能結束。
杜純便是如此,本來朋友們是想要送他回家的,但是杜純因為面子問題,堅決的拒絕了這個提議,肚子一人走在荒涼的小路上回家。
然而今晚對於他來說非常的不好,本來是想和朋友訴一下心中的苦楚,卻沒想到朋友的一句無心之話,卻在他的心中久久縈繞而無法散去。
記得當時,杜純已經喝了不少的酒,頭腦有些不太清楚了,便將馬豔對杜傑餘情未了的事情說了出來。有一位同事,卻直接接話說道。
“我說老杜啊,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你媳婦肚子裡的孩子是杜傑的”。
聽上去這只是一句關心的廢話而已,要是放在平常,估計杜純都不會去理睬的,因為按照馬豔懷孕的時間來推算,這絕對不可能是杜傑的孩子。
可現在卻不一樣了,他以為馬豔知道杜傑鬼魂存在一事以後,立即就要求和他見上一面,是因為杜傑在馬豔的心中還有一定的位置,也許這個孩子真的就是她和杜傑的也說不定。
現在細細一想,馬豔是在杜傑頭七過後發現有了身孕的,而且這期間他和馬豔就僅僅有過一次身體交融的經歷,難道真的會這麼巧合嗎?
懷孕這種事情難免會有幾天的誤差存在,也許這孩子真的是在杜傑死前就已經存在於馬豔的肚子之中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第三十六章 鬼打牆
懷著這樣的心情,杜純跌跌撞撞的朝著家中走去,他始終都無法靜下心來,即使他很想相信,馬豔的孩子就是自己的,但事實卻擺在眼前,這個孩子也不是沒有可能是在杜傑死前的幾天懷上的。畢竟那個時候她還和杜傑是合法的夫妻。
四周安靜一片,昏暗的路燈僅僅只能照亮一小塊方圓之地,杜純就在這樣的路上行走著,然而突然胃部一陣翻騰,杜純趕緊跑去了旁邊的樹林當中嘔吐了起來。
那些還未消化的酒水一次性全部都被吐了出來,過後杜純有了一絲清醒,可是頭卻一陣眩暈,沉重感襲擊了他的全身,就這樣杜純躺在了一顆樹下陷入了睡眠。
家中,馬豔一直都沒有入睡,因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