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蕾看到這裡嘆了口氣,因為她親眼看到包大同施了小法術,騙那酒保打破心理防線。可是此時酒吧正靜著,酒保也正處於緊張狀態,她這一聲嘆息被寂靜襯得幽怨。像是從昏暗中飄來的,嚇得酒保一手緊抓符咒,一手拉住包大同的手。“這位先生給想個辦法,怎麼徹底解決才好。”說到後半句時,雖然明知道看不到什麼,仍然忍不住四處張望,倒嚇到了花蕾。
包大同忍住笑。
真是人嚇人,嚇死人,這遊牧酒保和花蕾是互相嚇唬。但是他臉上還是擺出很正經的神色道,“我本無意插手這些事,不過既然遇到,我就幫你看看。不過你先告訴我出了什麼事。”
酒保見他肯幫忙,立即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把那張符咒貼心放著,心理上感覺無比安全,連忙又給包大同調了一杯“三種不同的紅色”,說是他請客,然後把包大同叫到角落中,低聲說了這些日子來發生的事。
本來,鐵窗酒吧一切正常,但不久前,有人在衛生間遇到靈異事件,前幾天又有警察來調查有關兇殺案的事,店裡的生意就一落千丈。客人少。人氣不旺,似乎店內的氣氛更加不對了,每個人進衛生間時都頭皮發麻,現在沒人敢單獨進去,上個廁所也要三五成隊。
“都看到什麼了?”包大同有點好奇。
酒保不禁看看衛生間的方向,“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遊牧之神感覺不對,一進衛生間就好像有人盯著似的。有一個客人在衛生間的隔間裡聽到外面有‘嘶啦嘶啦’的聲音,以為是打掃衛生的人,因為聽起來像掃把與地面摩擦的聲音,可是出來後發現衛生間內除了他並沒有別人。當時他把手機落在隔間裡了。進去取時,又聽到外面有聲音,開啟門還是沒人。他嚇壞了,跑出來找我,說回想起來。那不是掃地的聲音,而是爪子刮擦地面的聲音。”
“爪子?”包大同輕蹙眉頭。
“其實我懷疑他是嚇傻了,誰知道是什麼聲音?”酒保不明顯的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