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了怎麼辦?這些年我一直追擊害過蕾兒的東西,再不想四處找人了。”
阿勇叔本來還想勸兩句,但見海三涯一臉疲憊,不禁同情起自己地老闆,“我幫您看著她吧,其實我覺得她不會再跑了。那孩子什麼事都會為人著想,不會太違逆您地願望。您去休息一會兒,明天還有大生意要談。”
海三涯點點頭,感激地看了阿勇叔一眼,慢慢從另一側樓梯回到臥房去。
目送自己的老闆離開,阿勇叔關掉了燈,在黑暗中打座。過了一會兒,他忽然感覺有異,一睜眼就發現外院閃過一條黑影,跳到窗邊細看,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只當是沒看見,又回去繼續打座。
他答應先生不讓蕾兒跑出去,可沒說攔著她接待“客人”。
他微笑著閉目凝神,那邊地包大同卻費力的避開最先近的防盜措施了符咒結成的靈力網,爬上了二樓的房簷,極輕的敲了窗戶。
花蕾正趴在床上哭泣,聽到敲窗聲,看到窗外有一條黑影,先是嚇了一跳,之後狂喜萬分,連忙開窗把包大同放進來。
兩人已經習慣天天見面,這次一週沒見,又是在熱吻著的情況下被分開的,所以都覺得想念得特別厲害,情不自禁的擁抱在一起,吻了又吻,親了又親,在就要走火的邊緣,掙扎著停止。
“我們進展得很快。”包大同啞著聲音說,拼命剋制全身的血液像某些部位急湧,“乾柴烈火。”他補充。
花蕾有點羞,輕輕打了他胸口一下。
“我很浪漫吧,這種見面的方式多麼中世紀,我可是爬了圍牆,又爬窗子。”他又說,“哪想到你老爹這麼狠,連電話、網路全給你斷了,讓我實在找不出別的辦法。不過聽說有個什麼故事,就是公主的父親把公主關到塔樓裡,一個窮小子天天爬著藤去找公主,三年後他們的孩子已經有了兩個了。怎樣?我們也生一個?”
花蕾的頭垂得更低,感覺心中燃著一團火,並不反對包大同做些什麼。
但包大同只是俯身吻了吻她的頭髮,然後剋制著向後退了一步。
“我來,是有正事,非常正經的事找你。”他說得很嚴肅,嚇了花蕾一跳。
“又出什麼事了?”她問,“那天我看那血嬰好像沒有死透似的,難道
“它絕對死透了。”包大同打斷花蕾,“它說的怪話只是為了表明一件事,也許它死前明白了什麼,但相信我,它絕對已經消失,雖然它的身世還是個謎。不過,我說的事還要重要。”
花蕾睜著她一雙純真的眸子看著包大同,想不出是什麼事這麼嚴重,這麼重要。
“你什麼時候給我做洋蔥牛肉卷?”包大同突然冒出一句。哦,這個人!真拿他沒辦法
第六卷 第二章 父愛
我父親顏色燈光而變幻的噴水池,花蕾不禁嘆了口氣。
此時,她和包大同正坐在她房間的寬大窗臺上,臉朝外,兩腿懸空著一蕩一蕩,讓她感覺又回到了童年時光。
“你家真大,花園裡又那麼亮,剛才我偷著摸進來,真是不容易。”包大同不理這個話題,卻伸手碰了碰花蕾的頭髮,不經意的微小溫柔和不肯表露出來的安慰格外動人。
“他甚至不讓我叫他爸爸,非要叫老頭子。”不過積聚在花蕾心頭的憂傷太多了,今晚她想宣洩出來。
“也許他有怪僻。”
“包大同!”
“好吧。是他不好,行了吧?”包大同伸臂攬過近在咫尺的花蕾,讓她靠在自己懷裡,這樣,也許不會感覺那麼沉痛,“不過你可以小點聲嗎?雖說你的臥室和你老爸的臥室距離很遠,又面朝兩個方向,可他有多厲害你是知道的。我也不敢設結界,那相當於報告他:喂,包大同在這兒,快來給這小子來一下子。告訴你,上回他打我那一下,讓我麻了三天。”
他說得沮喪,居然把花蕾逗得笑了起來,輕快柔美的笑聲在寂靜的夜中聽來格外清晰,也格外歡暢。
“他不愛我。”笑過後,花蕾又覺得心情沉重,於是再度重申,似乎是要說服自己。
“除了不讓你叫他爸爸,他怎麼不愛你?虐待過你,餓過你,還是打過你?”包大同本不想在這良辰美景夜說這些,但又知道不給花蕾解開心結是不行的。於是問道。
花蕾搖搖頭,“那倒沒有。可是他對我和我媽都很冷漠,這應該算情緒上的家庭暴力。我記得和你說過。我小時候經常生病,十八歲之前很少出門,一直臥床。可是他很少來看我,整天忙碌,甚至少抱過我,發燒的時候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