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難道我會平白無故認下別人的兒子?”
葉秋趕出來想與他爭執,卻被李雍一個眼神制止,搶在她前頭,平平板板的說,“你說她是你的未婚妻,當初文定之時,應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雙方的生辰八字,訂婚信物,這些,怎麼不是證據?”
陶世傑給問得張口結舌,眼神忽有些飄忽起來,“當初她爹,我岳父曾親口與我爹議定,說要把她許給我。後來岳父去得突然,才沒來及辦這些事。”
原來如此!葉秋心說,怪不得這門親事從前朱長富都說訂得古怪,她還以為是葉清當年被陶家父子矇騙,如今看來,倒極有可能是他們父子自導自演的一齣戲!
“哼,什麼都沒有,你們當年是不是趁著我爹新喪,強賴上我的?”
被她這樣一問,陶世傑卻是想起一件事物,“不!我家還是有信物的,是你爹當年給你及笄時,替你親手綰上的木簪,眼下就收在我房中,這就是訂親的信物。”
“那說不定是你偷去的!”
葉秋話音才落,李雍就對門口親兵遞了個眼色,“去跟陶公子取了那支木簪,驗驗真假。”
陶世傑心說,這要給了他,哪裡還有回來的份?
心思一動,他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取了木簪,交到亭捨去。讓官府也做個見證,到時就麻煩李營長來做個公斷。不過眼下,請將我的兒子交還給我。李營長,這件事就是說破天去,也沒個說,把男方的血脈交給女方的吧?”
“我才不跟你去。”地瓜到底還是被吵醒了,扒在屋門口,揉著還沒睡醒的眼睛,不高興的說,“你不是我爹!”
陶世傑氣極,“我是不是你爹,可不是由你說了算!”
“那也不由你說了算!”男人目光如電,“你若要告。就一併去官府告了吧。”
陶世傑這下子真是騎虎難下了。
他今天特意來仙人村堵葉秋,就是因為昨晚遇見李雍,在得知他的身份後。確實有些害怕葉秋會抱上這隻大腿。所以想趁著葉秋忘了前塵往事,快刀斬亂麻的把她迎娶回家算了。
卻沒料到,在跟葉秋吵起來之後,竟是話趕話的到了要對簿公堂的地方。這時候退是沒了退路,但要前行,又怎麼才能打贏這場官司?
陶世傑有些心虛了。
可男人不會給他時間考慮,手下親兵推推搡搡的。就押著他一同下山去了。
葉秋才順了口氣,卻見朱長富老兩口和村裡一幫子鄉親,慌慌張張的趕回來了。
“怎麼怎麼?是鬧起來了麼?有沒有吃虧?”
“沒事。你們上哪兒去了?”
葉秋才這麼一問。一張陌生面孔冒了出來,“他們讓我帶去製藥了,你就是那位葉村長?”
這誰呀?葉秋莫名其妙。
“這是蘭大夫。”朱長富幫忙做了個介紹,“蘭大夫醫術可高明呢。今天來了村裡。給大夥兒看了一天的病,都不要錢的。還幫著改了喬大爺給的方子,教咱們製藥。還有小許大夫,看到咱們後山有藥材,便帶著連升他們幾個年輕人進山採藥去了。說要是能挖幾棵回來,就在近些的地方種一種,回頭也能有個收益了。”
葉秋沒想到,自己出了趟門。村民們倒是自己也開始找著事做了,這可是件好事。
只是李雍再看蘭閻羅一眼。目露疑惑,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心了?
倒是蘭閻羅剛聽說陶世傑來鬧事沒瞧見,深為遺憾,跟來見禮的葉秋道,“如果你要滴血認親什麼的,我倒可以效勞。”
葉秋心中一動,“真的準嗎?”
蘭閻羅傲然輕哼一聲,顯然對自己的專業水準遭到質疑有些不滿,“我這滴血驗親可不是凡人拿碗清水就忽悠人的,是不是親生的不一定準,但不是親生的一定驗得出來。”
葉秋有些心動了。那要不要查一查?
如果能查出地瓜不是陶世傑的親生兒子,那該有多好?可要萬一是呢?
葉秋又有些不確定了。
幸好身邊還有客人,便把多金多福那兒借來的人,和要做的生意作了個介紹。
朱長富一聽,這可是要緊事。只不過他家眼下住不下,便親自陪著,送到董大伯家去了。
這邊葉秋也打算收拾牛肉做晚飯了。
蘭閻羅看她要下廚,倒是眼睛亮了,“那石耳燉雞你會不會做?”
葉秋笑了,別忘了她爸可是搞農業的,石耳這樣的東西在城市裡不一定買得到真的,可她老爸走鄉串鎮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