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幫觀戰者紛紛退出觀戰,向舉辦方反應取消這個消極遊戲的傢伙的參賽資格。
雖然身在遊戲中聽不到這些,但稍微想想也能明白,觀眾老爺們想看的是精彩比賽,這個比賽存在的意義也是為了向大家呈現精彩,自己這麼做有點反其道而行,必然會引起大家夥兒的不滿。
夜梟無奈,只能動動身子,操控著殺手往自己設定陷阱的公路路虎車方向走去。
“動了動了,這個叫夜梟的傢伙總算不消極遊戲了。”
還有沒退出觀戰的觀眾又都嗨了起來,及時出聲制止了部分準備直接過去找葉蕭人身攻擊的觀眾。
大家重新戴上頭盔,又把觀戰視角定格在了殺手夜梟身上,希望這次能親眼見證這名參賽選手的神奇。
……
夜梟很快就趕到了他一開始設下陷阱的位置,但讓他感到意外的是,捕獸夾攫住的獵物居然已經暴斃當場了。
4名裝扮不一的殺手玩家圍繞在屍體附近,其中一名全身初始裝扮的殺手正蹲在屍體旁邊摸屍。
居中那名殺手角色的模樣跟其他人不同,他的體型異常魁梧,手持粗獷大斧,相貌醜陋畸形,嘴唇裂成了四瓣,赫然就是本局遊戲中,另一位幻化卡角色‘山地人裂唇’。
呂涵洋用腳踢了一下那隻夾住死亡參賽選手‘黑鳳梨’雙腿的捕獸夾,已經鬆弛脆弱的彈簧立刻崩潰,看起來這隻捕獸夾也只是外表猙獰,本質上其實很慘次。
他對這類陷阱道具不感冒,看這東西如此脆弱,又以為最多就是一件普通白板道具,根本不屑浪費時間拆卸,更何況,自定義又不能把掠奪來的裝備道具帶出去。
這局遊戲雖然只進行了不到一個小時,但透過組隊開黑,呂涵洋手頭上也已經捏著了四個人頭的戰績,幾乎一半的參賽選手都死在他手上。
可他現在依然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不確定和不安,這股不安和不確定,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在玩尋常的過關遊戲,之前殺掉的都不過是些蝦兵蟹將,真正的關底**oss還沒登場,究竟長啥樣都無從知曉,他也根本拿不出一點針對性的作戰方案。
這個死鄉巴佬到底躲在哪兒呢?難道是看到我這邊人多,嚇得不敢出來了?
真是這樣,那這局遊戲再進行下去可就有點無聊了。
關閉殺戮名單,呂涵洋的視線在茂密的樹木間警惕巡視,不知為何,他現在忽然覺察到自己好像正在被某個躲藏在暗處的人窺伺,山地人裂唇的感知屬性達到了達人級,這對於發現潛藏的敵人有著不小的加成。
“大剛,你特麼摸個屍體手腳能快點嗎?”
焦躁的呂涵洋用責備的眼神白了地上摸屍體的大剛一眼,隨後用手頭上的大斧子指了指不遠處建造在山坡頂上的望塔,意思是接下來要去那個地方。
他的室友自然沒什麼異議,他們本來就是收了呂涵洋給的好處費前來助拳的,老闆怎麼說的,他們照做就是了。
但就在大剛摸屍完畢起身之際,呂涵洋忽然驚恐的看見,就在大剛的脖子位置上,居然閃過了一絲火焰,一柄閃爍著寒芒的主廚刀自火焰中出現,像是蟄伏許久後發動突襲的毒蛇一般,悄無聲息的自左向右劃過了大剛的咽喉。
噗嗤!
黑色的血液立刻從大剛被割破的喉管內湧了出來,受到攻擊的大剛本人這會兒都還沒反應過來呢。
直到他納悶自己的血格子為什麼突然少了四格,然後後知後覺的翻看到系統提示時,這才傻乎乎的要用手去按住出血的傷口,並杵在原地好一陣的驚慌失措。
這時,他的身邊傳來了一種火焰燃燒的噼啪聲響。
大剛立刻回過頭看去,只見一柄懸停在半空中的主廚刀上冒出了劇烈的火焰,火焰越燃越旺,最終形成了一團人形火焰,然後一名頭上戴著披頭散髮跳大神面具的殺手寂靜無聲的從火焰中顯形了出來……
來了!他到底是什麼時候靠近過來的?
站在三米外的呂涵洋被對方這種詭異的登場方式給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後退出去好幾步,生怕對方會突然會使用什麼古怪招數傷害到他。
其餘兩名室友也都被突然出現的夜梟驚嚇到,也都跟著呂涵洋後退開一些距離,盯著華麗登場的對手有些不知所措了。
……
大剛只中了對手一記割喉,生命值的銳減差點沒把他嚇到腳軟,見對方突然在自己身邊出現,連忙狼狽的連走帶爬的想要躲開這尊恐怖的瘟神。
但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