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沒有區別,對上蘇文的眼神時也沒有什麼波動,就彷彿昨晚那一番掏心掏肺的談話也只不過是蘇文的一場夢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奉上小劇場……
ps:謝謝神隱の匿跡扔了一個手榴彈,麼麼親,讓親破費了,很感謝……
小劇場:
求婚成功的弱攻侍衛興沖沖的過來與女王蘇培盛商談婚禮之事。
侍衛:盛,你說我們的婚禮要辦成什麼樣子的?
徒弟甲:要西式的。
徒弟乙:中式的比較好。
蘇培盛瞪了他們一眼:中式的,咱們中國人當然是要辦中式的了。
侍衛扭捏:盛說中式的就中式的,只是這禮服該怎麼辦啊?
侍衛甲:那還用說嗎?當然是你要騎著馬八抬大轎的迎娶師傅過去了。
侍衛乙:嗯,師傅還要好好準備新娘禮服呢。
徒弟丙:到時候還要專門請個婆娘幫師傅好好補補妝的。
徒弟丁:那師兄,是不是到時候還要拿春宮圖給師傅學習一下啊。
幾人點頭:小丁啊,你長進了,春宮圖才是最重要的。
侍衛興高采烈的跑了。
蘇培盛狂吼:你們都站住,勞資才是新郎…新郎啊……
73
73、怒罵 。。。
也許是為了繼續試探納蘭富森與鈕祜祿氏,四爺在朝堂之上更加倍的寵信弘曆,這也使得一些牆頭草們加入了弘曆的陣營,一時之間,便在朝堂之上出現了兩股勢力的相對抗,表面看來弘曆一派很是風光的,而弘暉一派卻越發的低調謹慎起來。
而納蘭富森也發現自己已經洗不清清白了,儼然早已經成為了弘曆一派的代表人物,若是前段時日,也許納蘭富森還能靜下心來思慮對策,但現在讓他心驚的是就連隆科多也下臺了,在年羹堯死後才一年,隆科多便被指認其四十一條罪名,最終被四爺圈禁起來,而更悲慘的是,在今年,也就是雍正六年的六月份的時候剛剛過世了。
這一切都向納蘭富森表明著,四爺早已經開始加快步伐清算舊賬了,雖然他知道自己並沒有犯一些大錯誤,但只說他是個穿越者這個身份秘密就已經讓他徹夜難眠了,很是擔心早晚會被暴露出來,他這兩年仔細的想過很多次,總覺得四爺其實早就已經開始試探於他了,想到這就暗暗的心驚。
自己最能暴露穿越者身份的條件,除了年幼時的那首詩,也就是自己開辦的酒樓了,想到這,納蘭富森就想到了毛爺爺的那首詩詞,如果自己一時難忍唸了出來的話,那麼鈕祜祿氏這個穿越者又怎麼可能忍耐的下去,這時,納蘭富森覺得自己好像是明白了什麼。
而宮裡的蘇文現在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蘇培盛也不知道哪裡不對勁,自從與蘇文談過那一夜的往事之後,就開始以無比的熱情教導起來蘇文的行為舉止,似乎恨不得把自己所學所會的一些知識與能力全部都傳授與他。
蘇文被折磨的就連睡覺的時候都能在睡夢中看到蘇培盛指導他的情景,他用哀怨的眼神看著四爺,四爺這幾日也一直在看戲呢,看著蘇文被蘇培盛給操練的連走神的時間都沒有了,心裡也很高興,省的蘇文每日閒來無事就走神,一點都沒把自己放在心上。
想到這,四爺笑道:“蘇文啊,你就忍忍吧,這些可都是蘇培盛深藏的絕活,輕易從不使出來的,朕可是知道在這後宮之中有著很多的人都想要拜蘇培盛為師的,只不過蘇培盛根本就看不上他們,反而看上你了,你應該感到榮幸。”
就知道找四爺也是沒用的,蘇文無奈,看著蘇培盛殷切的眼神,也只得笑著學習,其實他也明白蘇培盛這都是為了自己好,只是也許是因為與四爺的關係發生了一些變化,所以使得自己的小心謹慎也減少了很多,還別說,最近這一兩年裡,跟著蘇培盛重新認真的從頭學起來,確實是長進了很多,至少情緒方面控制的越來越好了。
下午休息的時候,蘇文喝著酸梅湯,很是舒爽,自從無意間遇到小牛之後,兩人的關係也越來越好了,蘇文充分的運用自己的身份與能力,全面的開始暗中調查王一的死因,只是最後只知道王一當是是犯了一件大錯,被侍衛給暗中帶走的,之後便沒了訊息。
蘇文知道這些侍衛應該是四爺的手下,曾經有幾次很想要開口問四爺的,只是多年來的經驗告訴他,有些話有些事即使他們兩個人關係變了,即使四爺再如何的寵信他,都是不能隨意問出口的,畢竟對於四爺來說,最重要是帝王這個身份,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