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讓他如此的悲催面對這些呢?
作者有話要說:hohoho~~咱們的蚊子終於是開竅了,當然四四還有的折磨呢……
咱看到了親們對標籤的怨念,咱錯了,咱馬上改到‘**’標籤去……
小劇場:
一日,蘇培盛已經漸漸的老了,而總管之職也已卸任,但仍然是教導著身邊的徒弟。
徒弟甲:師傅,近來朝廷大臣都大嘉的讚賞蘇公公呢。
蘇培盛:嗯?誇他什麼了?
徒弟甲:說是每次皇上怒極想要殺人之時,只要身邊有蘇公公伺候著指定會沒事的,不用擔心小命。
徒弟乙:對啊,大臣們都專門的挑著蘇公公值班的時候去見皇上。
徒弟丙:大家都說蘇公公是古往今來難得的一人,在皇上的身邊猶如‘賢內助’
蘇培盛噗的噴了一口熱茶。
徒弟丁:你真是不會用詞,什麼‘賢內助’啊,明明就是‘夫唱婦隨’嘛!
幾人思考了許久點頭同意了徒弟丁的用詞。
蘇培盛忍著撓牆的衝動:你們的用詞都不對,真是沒文化啊,他們這是‘夫唱夫隨’。
57
57、交替 。。。
也許是感覺到懷裡人的僵硬,四爺終於是回過神來,他轉頭看著眼前正把各種糾結心思表現在臉上的蘇文,心底有些高興又有些擔心,高興的自然是蘇文這顆榆木腦袋終於是開竅了,知道自己對他是不一樣的了,擔心的則是蘇文能不能接受,雖然四爺對自己是帶著很強烈的自信心的,可一旦碰上了真的在乎的人卻又沒了這信心。
蘇文回過神的時候才發現四爺依然握著他的手,但卻沒有練字了,他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是當做不知道呢,還是暗地裡拒絕呢,或者是就這麼渾渾噩噩的過下去?
兩人站在書桌前都陷入了沉思之中,但身子卻並沒有分開,就連手都依然彼此交握著,只是可憐了在一邊努力做隱形人的蘇培盛,蘇培盛本來是低著頭目不轉睛的檢視著自己鞋子上面的灰塵的,只是忽然間感覺到書房內的安靜,這才堅持不住心底的八卦之心,悄悄的抬起頭飛快的瞥了一眼。
瞥完這一眼,蘇培盛就安心了,主子和蘇文都正走神著呢,於是他抬起頭仔細的看了一會兒,總是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了,以前的蘇文對於主子的動作並沒有放在心上的,都是心安理得的接受,蘇培盛在這一點上對於蘇文是很佩服的,就連自己這個伺候主子多年的人都沒有這麼強悍的心裡承受力。
只是今兒個又不一樣了,看蘇文臉上多種情緒的轉換,似乎是有些苦惱又有種懼怕的感覺,而另一邊的主子雖然沒有過多的表情,但根據他這麼多年的瞭解,主子這個時候也在苦惱中,蘇培盛再一次覺得自己真的是老了,已經開始越來越不瞭解他們的想法了。
這一天就以蘇文的落荒而逃,四爺釋放寒氣而結束的,兩人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只是苦了蘇培盛,在接下來的時日裡,他一直都糾結在兩人之間。
九月份的時候大隊趕回京城,九月末回到京城,康熙雖經過奔波身體不是很好,但依然按時處理朝政,此時的康熙也許已覺察到自己大限將至,便命四爺帶著弘暉和隆科多等人視察倉儲,而京城也進入了一種異常敏感的狀態。
四爺得到這個任務的時候就已經明白皇阿瑪的用心了,雖然很是高興但也瞭解到自己皇阿瑪的身體已經快要不行了,於是便將這份興奮也生生的壓了下去。
隆科多自從之前聯絡上了四爺這條線就一直都隱藏著,並沒有人知道他已經是四爺的人了,蘇文這也是第一次跟隨四爺辦理如此巨大的差事。
倉儲的地點分佈在通州和京師各處,查勘起來非常的繁瑣,但因為擔憂康熙的身體,四爺並沒有好好的休息一下,整日裡都埋頭做事。
通州西、中、南三倉共三百七十六厫,除去已經支放的以外,其餘各厫及院內露屯者四百六十一圍,其年久變色之米七成以下已支放一半者四十五厫,四爺在多處計算與查探之後上奏康熙,認為應將此未減價糶賣,使新米入厫,放米領米應有定例,諸王以下均應按厫支給。京師需米甚多,應在京師城垣下另造一倉。
還沒有來得及接到康熙的回覆,便又迴轉去往京師勘察倉儲,京師的倉儲查勘起來比通州的更是複雜一些,四爺、弘暉與隆科多等人分開計算,幾人整整在此逗留了將近半個多月,到了十一月份的時候才終於是有了詳細的結果。
京城海運八倉,清河本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