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們一行人便出了四爺府,冬天的天氣雖冷,但街上還是有著很多的人,蘇文看著路上賣餛飩的小攤,有些眼饞啊,在這麼冷得天氣裡面,買上一碗熱騰騰的餛飩,吃的滿頭大汗也是一種無比的享受啊……
十三阿哥帶他們到了一處酒樓的包間內,一進去就看到桌上剛剛擺滿了飯菜,可見十三阿哥這是早已經準備好的,四爺便與十三阿哥坐下,四爺說道:“蘇文,你下去到掌櫃那裡拿一壺好酒上來。”
“對對對,這裡的竹葉青酒可是遠近有名的,爺竟把這事給忘記了,趕緊去拿來。”
蘇文忙出了包間,走下樓到了掌櫃那裡,掌櫃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眼神裡面透著一縷的精明,掌櫃也是知道十三阿哥身份不凡的,剛剛看到四爺他們上了樓,更是小心的應付,現在看到蘇文下來忙笑道:“這位爺您有何吩咐?”
蘇文便說道:“我們爺想要一壺你們這裡的竹葉青酒,記住,要你們這裡最好的。”
掌櫃忙說道:“是,是,您稍等一下,小的這就去取。”
就在他等待的時候,就聽到一個聲音說道:“這不是蘇公公嗎?”
蘇文忙轉身就看到了納蘭富森和一個男子,納蘭富森之所以能記住蘇文是因為之前他與四爺見面的時候這蘇文便與蘇培盛陪在四爺的身邊,納蘭富森作為一個穿越者,幸運的成為了大家的公子,因為知道未來的走向所以才百般的接近四阿哥,故對四阿哥身邊伺候的奴才也是注重的。
蘇文忙行禮說道:“小的蘇文給納蘭公子請安。”,說著話地時候看向納蘭富森身邊的男子,納蘭富森忙介紹道:“這位是年羹堯年大人。”
蘇文一聽原來是歷史名人啊,忙恭敬的行禮,年羹堯是有些不耐的,只覺得這納蘭富森眼皮子也太淺了,一個小小的奴才做什麼要專門的過來問候,所以對著蘇文態度也是明顯的帶著倨傲。
納蘭富森有些赧然,蘇文倒沒有去過多的在意,他現在可是完全的接受了自己的身份,作為一個奴才他還真沒指望別人要以禮相待。
這時掌櫃的拿了酒過來說道:“小的把酒拿來了,您拿好啊。”
蘇文接過酒,說道:“納蘭公子,年大人,主子還在上面等著呢,小的這就告退了。”
沒等蘇文離開,納蘭富森聽到這話,眼神裡閃過一絲欣喜說道:“蘇公公,在下和年兄既然知道四爺來了,便不好這麼離開,還是給四爺請一下安吧。”
年羹堯聽到納蘭富森話裡的四爺,有些疑問,但看納蘭富森如此的鄭重,便也沒有多言,蘇文也只得帶著他們上了樓,自己先走了進去,對四爺說道:“主子,奴才剛剛在下面取酒之時遇到了納蘭公子和年羹堯年大人,納蘭公子現正在門外,想要給主子請安。”
十三阿哥拿過酒,便無所謂的說道:“哦,富森這小子也來了啊,叫他們進來吧。”,蘇文看向四爺,等到四爺點了頭,這才出去請他們進來。
“奴才給四爺、十三爺請安……”,年羹堯也不是什麼愚笨之人,經過納蘭富森的指點也明白了他們的身份,便恭敬的跟著納蘭富森行禮。
十三阿哥給四爺倒酒,說道:“你們起來吧,富森你小子可是很久沒見了,過來陪爺喝一杯。”
納蘭富森對四爺這個未來的皇帝還是帶著莫名的敬畏的,所以先是看了四爺一眼,得到四爺的同意這才與年羹堯坐下說道:“既然十三爺有如此的興致,那奴才就捨命陪君子了。”
“好,是條漢子,幹!”,十三阿哥說著就與納蘭富森幹下了一杯酒,年羹堯坐在一邊卻是有些不安的,他現在雖是個不大不小的官員,但也是第一次見到四爺和十三阿哥,內心緊張的同時也有些激動。
四爺並沒有去管十三阿哥和納蘭富森,只是對年羹堯說道:“你就是年遐齡的第二子年羹堯吧?你父親現下如何了?”
年羹堯對於四爺知道他並沒有過多的想法,只恭敬的說道:“勞四爺關心了,奴才的父親前段時間已經回到京城養老了,身體還算結實。”
十三阿哥喝了幾杯酒以後,也慢了下來,說道:“富森你小子最近是春風得意啊,聽說你又升職了?”
納蘭富森笑道:“勞十三爺惦記了,奴才現在也只是個小小的領頭而已,當不得什麼,不過奴才身邊的年兄可就不得了了,年兄現在是翰林院檢討。”
十三阿哥故作驚訝的對年羹堯說道:“哦,翰林院?不錯,都說這翰林院是‘玉堂清望之地';庶吉士和院中各官一向由漢族士子中的佼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