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在南郡人言品行如何,如今被皇上提拔了上來,在這宮內當侍衛……微臣總覺得有些不妥,微臣覺得,不如派人前去南郡瞭解下他的品行,再作打算的好……而且微臣聽聞,此人剛來便惹了皇上,現在人又在皇上眼前,豈不是更讓皇上厭煩?不如先打發了他把。”
聽了薛清這話,我想了下,皺了皺眉道:“其實朕本沒有計較那麼多,只是當初看他動作慢慢騰騰有些不順眼罷了,倒也沒有想過如何,不過既然是太師家的本家親戚,那朕看在太師的面上,當初他君前無禮就不多計較了,至於在皇宮當差,先放在這裡吧,畢竟是瑜王爺身邊的人,朕不能說要了過來,用了兩天又把人給退了回去,那豈不是不給瑜王爺面子?”
薛清聽了我的話,神色略略舒緩了兩分,然後看著我道:“皇上英明,是微臣想得不夠周到。”
聽了這話,我笑了,人人都喜歡好聽的,我自然也不例外,於是看著薛清我又道:“太師不必多禮了,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吧,太師今天既然在此,那朕還有一事相說,太后和如妃就要從西山回來了,她們回來,你和薛尋進宮拜見拜見吧,正好又臨近年關,今年是個特別的年,讓行禮好好準備下一下,朕要好好慶祝一番。”
薛清看著我忙行禮道:“微臣遵旨,謝主隆恩。”
我嗯了聲道:“平身吧,太師可還有別的事要奏?”
薛清道:“微臣沒了,微臣告退。”
我點了點頭道:“那就下去吧。”
薛清行了個禮之後退了三步,才轉身離開,等他走後,我微微眯眼看著他的背影,而後垂下眼簾略帶兩分煩悶的道:“元寶,把案几上的摺子拿到交泰殿批。”
元寶先是嗯了聲,然後( ⊙ o ⊙)啊?
因他詭異的出聲,我不由的抬頭,再看到他呆呆的表情時,我先是皺了皺眉,隨後忍不住笑出聲道:“元寶,你這是什麼表情?”
元寶收起那副讓人發笑的容顏,然後看向我道:“萬歲爺,容奴才多句嘴,這自古以來後宮不得干政,皇上若是把摺子拿到皇后那裡,被人知道了,怕是皇后的不是了。”
聽了這話我有些不悅了道:“誰敢說皇后的不是?當初朕把摺子拿到如妃那裡批改,如妃可還幫朕念過呢,怎麼沒有人說如妃的不是?如今到了皇后那裡就不可以了?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胡言亂語,朕砍了他的腦袋。”
聽了我這怒氣衝衝的話,元寶忙跪下道:“萬歲爺息怒,奴才該死。”
看著他鐵青的神色,我皺著眉頭狠狠的嘆了口氣,不過最終還是坐了下來,並沒有把摺子拿去卓文靜那裡。
畢竟我可以不要名聲,但是卓文靜不可以,卓文靜不是薛如玉,他定然不願在歷史上留下一個不好的名聲。
這麼想想突然又覺得元寶剛才的話說的在理,要不是他這麼阻止了我下,我肯定是要給卓文靜一個麻煩的。
又看了一眼地上跪著的元寶,我道:“算了,起來吧。把桌子上剛從御膳房送來的杏仁糕點拿去吃吧,還熱著呢。”
元寶聽了滿臉感動的謝恩,然後起身把糕點抱在懷裡,嘿嘿的笑了兩聲,看著他呆呆的容顏,我也抿嘴笑了。
等元寶出去後,培秀服侍我看摺子,為我磨墨,他很細緻,眉眼都不動一下的,我看了他一眼沒有吭聲,細細的看著摺子。
在看到禮部上摺子含蓄的問今年秀女之事時,我頓了頓,這秀女是兩年一選,往年這個時候秀女大多都已經入宮了,母后那裡正考驗別人的品行呢,而今年母后不在宮中,我又專注於卓文靜的身體,一時間竟然把這事給忘了,此刻看到摺子才恍然想起該是選秀女了。
看著摺子想了下,我用硃筆在上面批了句按照例制。別的沒想,只是覺得除了卓文靜這後宮的顏色都有些舊了,是應該換換新面孔了。
把摺子放下之後,我心情還不錯,讓培秀把摺子送入禮部後。
我坐在龍椅上,想到了卓文靜,不知為何有些心虛,隨後又想,這選秀女是歷來的規矩,哪個皇帝能一輩子只看一個人啊,最多是一輩子只最寵愛他一個人就好了。
這麼想著,想著,心裡便舒坦起來,而後越想越覺得自己做的沒錯,繼而便覺得選秀女對皇帝來說是理直氣壯的事,哪裡需要心虛。
心裡高興起來之後,暗想,再過幾日,各地秀女大多陸陸續續都要往京城裡來送了,正好母后也要歸京了,可以忙於此事,也不用一直關注著卓文靜了。
這麼一來,我更加覺得選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