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雙亡,家中十分貧寒,來到京城卻因緣巧合拜入了薛清門下。
那時父皇還在位,薛清的勢力也沒有如今的大,對王興也有些惺惺相惜之意,很是賞識。
王興在當年的殿試之中一舉奪魁,後來因為過於耿直而被參奏,父皇便把他派到偏遠之地,兩任縣令過後,他被調入京城吏部。
然後我大位,他在朝堂曾多次因話太過於直接弄得旁人臉紅脖子粗,而他本人卻沒有感覺。當然他也曾冒犯過我,我並未追究,一來因為他是薛清的門下,不看僧面看佛面,二來,他說話雖然不中聽,但看著別人因此尷尬的樣子,自己心裡有股說不出的舒坦,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惡人性趣味。
總之不得不說王興在朝堂上是個特別的存在,就連十分不待見他的薛清都沒有想過要把他除去,這人很有意思……我捉摸了下,如果處理的恰當,應該可以為我所用……
這般想著三人在內監的通稟聲後,進入御書房的時候。我正拿著卓侖前日所奏的摺子假裝認真的在看,三人行禮之後分別落座。
坐下之後,彼此都沉默了下來,我把摺子放在御案上,心裡暗自嘀咕著。
卓侖是我讓他來的,但他不知道我讓他來所為何事,摸不準我的意思,所以不開口我能理解。
薛清大概是閒著沒事想來這裡打探打探訊息,或者說些好話,增進我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