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車上,我扭過頭去,讓可兒趕緊換衣服。
可兒用浴巾蓋在身上,麻利的脫了衣服,接著從包裡拿出備用的換上,穿好之後,又拿出另一條毛巾,開始擦頭髮。
霍瑩玉等她換好了衣服,這才發動了車子,往市區駛去。
我看可兒好了,鬆了口氣,問她,“沒著涼吧?”
“這點雨,不要緊的”,可兒笑著說。
我放心了,拿起那根約兩指粗的樹枝,用刀削了皮,把它精修整成了一根長約十五厘米的木棍。
接著我照著那天在霍瑩玉腰上看到的樣式,用刀尖在木棍上,刻了一個差不多模樣的鬼頭。
可兒湊過來,小聲問我,“少爺,這是什麼呀?”
“別問那麼多,回去告訴你”,我淡淡的說。
“嗯!”她點點頭,繼續認真的看我幹活。
我刻完了鬼頭之後,又在下面刻了一道引靈符,刻好最後一筆之後,我對前面的霍瑩玉說,“霍小姐,停車。”
“哦,好的!”霍瑩玉把車緩緩的停在了路邊。
“你過來一下”,我說。
她起身邁腿,來到後座上,坐到了我和可兒中間,“怎麼了少爺?”
我拉過她的左手,略一凝神,掐指訣一按她的膻中穴,將一股內氣衝入她的中丹田。
霍瑩玉微一皺眉,一聲悶哼,額頭上冒汗了。
我調運內氣自她中丹田而下,遊走到她後腰命門穴,略一停頓,繼續向上至頭頂百會,接著過上丹田,經承漿,天突出任脈,再經氣舍,氣戶入左肩,沿左臂而下直至左手中指。
她只覺得一股熱流湧向了左手,不由的看了一眼。
這時,我收了內氣,指訣,拿起刀,用刀尖對準她的左手中指,刺了進去。
頓時,一股血箭射了出來。
她疼的一皺眉,不解的看著我,“少爺,這……”
我沒解釋,放下刀,拿著她流血的中指,把血抹到了木棍上的鬼頭和引靈符上。
抹完之後,我讓她含著手指,吩咐可兒,“拿硃砂。”
“好!”可兒從包裡拿出硃砂瓶開啟,遞給我,“少爺!”
我接過硃砂瓶,往木棍的血符上倒了一些硃砂,把瓶子交給可兒,吩咐霍瑩玉,“脫件衣服下來,要貼身的。”
“啊?”霍瑩玉一驚。
我轉過頭,“動作快點!”
霍瑩玉尷尬不已,看了一眼身邊的可兒。
可兒一皺眉,“看我幹什麼呀?我剛才全脫了都不怕,阿姨,您怕什麼呀?”
霍瑩玉臉一紅,“呃……沒什麼,我脫,我這就脫……”
她紅著臉脫下外套,接著把貼身的線衣脫了下來,遞給了我,“少爺……”我沒看她,接過來,用線衣把木棍包好了。
霍瑩玉穿上外套,問我,“少爺,那然後呢?”
“你的手還能開車麼?”我問。
她看看自己還在流血的手,“我簡單的包紮一下,可以的。”
我看了一眼可兒,她會意,敏捷的起身一腿邁進駕駛室,“我來開吧!”
霍瑩玉看看我,問我的意思。
我平靜的一笑,點了點頭。
她鬆了口氣,看看可兒,“可兒,辛苦你了。”
“沒事”,可兒發動了車子。
我把用線衣包著的木棍遞給霍瑩玉,“放懷裡抱著,回去之後換件衣服,然後去給你賺錢。”
“賺錢?”霍瑩玉一愣,“怎麼賺錢?”
“銀州這裡有沒有什麼地下賭檔,或者賭石場之類的?”我問。
“地下賭檔我不清楚,不過賭石場是有的”,她說,“銀州北市場那裡有個奇石市場,那裡每天都有很多賭石的人。”
“你還有多少錢?”我問。
她臉一紅,“不太多了……”
“具體有多少?”我問。
“還有……還有兩萬多……”她尷尬的說。
我一愣,隨即笑了。
“您笑什麼呀……”她臉更紅了。
我會心一笑,點點頭,“好,那今天就用這兩萬塊,天黑之前,我給你賺兩千萬回來。”
她一驚,“兩……兩千萬?您不是開玩笑吧?”
“你看我像開玩笑麼?”,我看著她,“一會回酒店,你換身寬鬆些的衣服,把這個木棍纏到左小臂上,用衣服遮好。吃完早飯,雨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