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柔不解。
“他這麼做,本意是為了逼我放手”,我說,“可是當他看到許文舟夫婦那麼對我們之後,他想起了他爺爺。他也是風水師,見到這樣的事,心裡也是看不過去的。我們離開許家之前,說好了以後井水不犯河水,靳磊知道,作為一個風水師,我是不會再管許家的事了。他放心了,所以他就把這話跟許文舟說了,不說,他不痛快。”
“我懂了……”,蔣柔點點頭,“看來這個靳磊,也是個性情中人。”
“風水師都比較單純”,我說,“偏重術理的風水師,為人往往比較理性;而偏重法術和鎮魘的風水師,為人就比較性情了。靳磊人不壞,他這麼做也有自己的苦衷。為了阻止我們救許婉寧,他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現在目的達到了,他反而心裡空落落的,覺得對不起我們了。”
我轉頭看著外面,平靜的一笑,“他火候還是差一些,他不該說那話,說的太早了……”
“太早了?”可兒不解,“那他應該什麼時候說?”
“那話就不該說”,我說,“說出來解一時之氣罷了,有什麼用?而且他這麼一說,許文舟知道自己上當了,今晚肯定又要來找咱們,弄不好,咱們這晚飯都吃不好了。”
可兒想了想,看看蔣柔,“哎,四小姐,你們安排的什麼地方?”
“金陵王朝”,蔣柔說,“那是咱家自己開的會所,算是金陵城最好的了,會員制,您放心,許文舟他進不去的。”
她看看我,“少爺,您看可以麼?”
“可以”,我說。
“那我就放心了”,蔣柔笑了,“不開心的事不想了,咱們今天好好玩!”
“好!”我倆也笑了。
這時,許文舟打電話過來了。
我掛了電話,接著把手機關掉了。
“這件事,先別跟老爺子說”,我吩咐蔣柔。
“好,我明白!”蔣柔說。
我長長的出了口氣,轉頭看向外面,繼續看風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