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文的身上,靳文氣不過,這才把實情給抖落了出來。”
“所以我爺爺惱羞成怒,才把老頭趕出了許家?”許文舟問。
“只是趕出許家麼?”我冷笑,“你爺爺讓人打斷靳文六根肋骨,還打斷了他一條腿,把他趕出許家後,還不放心,當天晚上又派人去醫院,要殺他滅口。可是當週先生派去滅口的人到了醫院之後卻發現,靳文不翼而飛了。你爺爺心裡不踏實,一連找了靳文十幾年,而靳文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始終沒有找到他的蹤跡。後來你爺爺去世了,這件事才不了了之了。”
“我不知道這些……”許文舟苦笑,“少爺,這些我真的不知道啊……”
“我們真的不知道”,馮蓉也趕緊說,“從來沒人跟我們說過這些,真的!”
“這些事,你爺爺自然是不會告訴你們的”,我頓了頓,“後來你爺爺和周先生都去世了,許家知道這件事的人,也就只剩下一個人了。”
“周建文?”夫妻倆一齊問。
我不置可否,反問許文舟,“你爺爺去世的同一年,你爸爸也去世了。在你爸爸出殯之前,周建文曾經單獨為他守了一晚上的靈,那一晚,他不許你們所有人靠近,對麼?”
“對!”許文舟點頭,“我們知道他也懂一些,就問他為什麼?他說天機不可洩露,這是為了許家後代著想。我們見他那麼說,也就沒多想。”
“他讓你們迴避,是有見不得人的事要做”,我看著他,“而這,就是他要借刀殺人的真正原因。”
“他做了什麼?”許文舟和馮蓉齊聲問。
我看看他倆,“他把你爸爸的骨灰,換掉了……”
倆人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