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何丹也說。
他倆一齊坐下。
唐寧也跟著坐下了。
她想了想,問吳悠悠,“那孩子的父母,前世對不起他麼?”
“不是前世,是這一世”,吳悠悠說,“同寢室出來的兩兄弟,關係特別的好,其中一個很早就有了女朋友,而另一個,一直單身。幾年前,單身的這位和那個女孩子暗中在一起了,但那個兄弟一直矇在鼓裡。後來,女孩說要結婚,讓那兄弟家裡給買房子,那位兄弟家砸鍋賣鐵,全款在上京買了一套房子,寫上了女孩的名字。可他做夢也想不到,房子到手之後,女孩卻和他的兄弟結婚了。他盛怒之下,大鬧婚禮,卻被兄弟的家人打了一頓,送去了巡捕局,並走通關係,讓他坐了半年的牢。他咽不下這口氣,積鬱成疾,死在了監獄裡。而他的父母也因為兒子的死,一時想不開,一齊在給兒子買的婚房前,尋了短見了……”
“他們怎麼能這樣!”,唐寧很激動,“這也太過分了!”
“哼!禽獸不如!”,何丹也冷笑。
“的確是禽獸不如”,吳悠悠說,“所以那位冤死的兄弟就化作討債鬼,來討債了。今天晚上,不但那女孩會徹底失去生育能力,那個偷朋友妻的敗類,也會死於非命。只不過……”
他看看唐寧,“你可以知道這些,但你絕不能干涉,尤其是,不能救那個人,否則的話,你就會替他承擔因果,那個討債鬼,就會轉過來纏著你。雖然我能滅了他,可是那樣的話,對他也就太不公平了……”
“明白”,唐寧說。
吳悠悠點點頭,看看何丹,“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