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的”,吳悠悠淡淡一笑,接著問她,“唐局,你看人的本事怎麼樣?”
“跟你比,肯定是不行的”,唐寧說。
“那你說說,於孝正這個人怎麼樣”,吳悠悠說。
“這個人,很會演戲”,唐寧說,“看上去忠厚,實際上小心思很多,哭著求你,眼神卻有些閃爍。於家過去的事,他應該是不知道,但這個人的人性,有點問題。”
吳悠悠點點頭,“好,不愧是唐局,看人很準。”
“你就別逗我了”,唐寧看看他,“我在你面前,純屬是班門弄斧,還是你說吧。”
“這事說來,其實也不復雜”,吳悠悠說,“兩人立了一個賭約,一個人贏了很久,贏了很多錢,突然一把輸了,按照賭約,對方賭的是錢,他賭的是命。你說這種情況下,該怎麼辦?”
“從法律上來說,賭錢和賭命都不合法,如果因為這個殺人,巡捕一定會管”,唐寧說,“但如果從道義上來說,既然願賭,就得服輸,贏錢的時候他拿了對方的錢,既然輸了,那就只能認輸了。”
“可是這個人想要報巡捕,讓巡捕殺了對方”,吳悠悠看著她,“你說巡捕該不該管?”
“不該”,唐寧也看著他,“但一定會管。”
吳悠悠輕輕嘆了口氣,“可是,我不是巡捕,我是風水師……如果我幫了他們,那就是作孽了……”
唐寧略一沉思,問他,“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他們賭了一局棋”,吳悠悠說。
“一局棋?”,唐寧一愣。
“對,一局棋”,吳悠悠點頭,接著感慨道,“於家逼著對方跟他們下棋,贏了對方五百六十年,但這一次,是對方贏了……”
唐寧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