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探索這卷錦書般的畫軸有什麼奇異之處般;
而這時,那個頭包黃巾的黑麵虯髯大漢,身後跟著一群亦頭包黃巾的大漢,在兩個黑瘦的男子指引下,快步走向他與華佗這邊;
隨著雜亂的腳步聲漸近,白玉斌不由抬頭看了眼街對面,快速走過來的眾黃巾大漢,在那兩個黑瘦男子身上稍微停頓了下,不由與那兩黑瘦男子的視線對撞,使得那兩黑瘦男子雙頰微紅的低下頭,在原地頓了頓下後低著頭跟在黑麵虯髯大漢後面,一步一步的挪移過來;
而已經走到白玉斌與華佗身前的黑麵虯髯大漢,在幾個亦頭包黃巾的大漢的尾隨下,雙手一抱拳行禮道:“兩位可是‘華醫白夫’的,華大夫與白大夫!在下地公將軍張寶麾下週倉,此次前來大碗城,是想請兩位神醫,與在下一同前往大梁賢師之處,為我傷殘將士醫治一二!”
見華佗仰著腦袋,看也不看他一眼,而白玉斌則若有所思的不知在想些什麼,黑麵虯髯大漢周倉不由苦著臉想了想,再次恭敬的拘禮道:“兩位大人素來有善待窮苦百姓之名,在我等窮苦百姓中傳誦之廣,可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而兩位大人也該知道,其實我等起義軍也都是窮苦百姓,因為實在無路可走,才不得不揭竿而起以求一條生路;而這數月下來,雖然我等不知攻克多少城鎮,但是我等將士之傷殘也是很嚴重,而這些傷殘將士說到底,其實也都只是窮苦百姓人家而已,再則傷殘病害的並不知是將士,很多孤寡孩童與婦孺,這數月以來也是各種疾病不斷,希望兩位大人大發慈心,救我等兄弟姐妹一命!”
看著砰地一聲跪在地上的黑麵虯髯大漢周倉,真誠的跪拜請求,華佗不由微微一動嘴唇,似乎有些被打動了;
而這時的白玉斌,則掃了眼跟著跪在地上的眾黃巾大漢,突然自言自語般的問道:“張角病了吧!?”
黑麵虯髯大漢周倉與其他跪著的眾黃巾大漢渾身一顫,駭然的抬起頭看著白玉斌,過了好一會兒,黑麵虯髯大漢周倉才幹澀的使勁搖頭道:“白大夫,您……說什麼?我大梁賢師,怎麼可能會得病,您真是會說笑!”
剛剛差點被打動的華佗,這時感覺自己似乎被欺騙了般,只覺無名的怒火在其胸中沸騰,激動而又憤怒異常的指著黑麵虯髯大漢周倉吼道:“說笑個屁!你們的拳頭都捏得顫抖了,就差給我們一拳,讓我們閉嘴,還什麼說笑!”
華佗剛說完,跪在黑麵虯髯大漢周倉身旁的兩個黃巾大漢,兩眼間兇光一閃,突然暴跳而起從衣袖裡翻出烏黑的匕首,猛的刺向白玉斌與華佗;
“不要……”黑麵虯髯大漢周倉雙眼圓睜,就要跳起阻止時,兩道帶起一陣颶風的狂霸拳影晃過,緊接著‘碰碰’兩聲悶響,握著匕首的兩個黃巾大漢,比跳起時更快的速度倒飛出去,吐出的鮮血在半空中帶起兩道血泉;
‘碰~’塵埃飛揚中,那兩個黃巾大漢同時落地,一陣無力的抽搐後,吐出口血、雙腳一蹬死了;
這突然的變化,實在太快了,只是這麼短短的幾個眨眼的時間,原先以為會遭毒手的胖虛白玉斌,卻簡單、霸道的兩拳轟死了這兩個黃巾大漢,一下使得眾黃巾起義軍與華佗反應不過來;
而這時的白玉斌,則一步橫跨、擋在華佗身前,淡淡的看著地上的眾黃巾大漢道:“給你們個警告,不要把危險的東西對著我,也不要把危險的東西捅向我,否則我可控制不住自己的拳頭,一切後果――自負!”
雖然這時的白玉斌,並沒有釋放自己的氣勢,但那殺了人後,淡漠、毫不在意的眼神,卻讓所有跪著的黃巾大漢,都沒來由的在心中打了個顫,即使是被他擋在身後的華佗,在這第一次看到他殺人,也不由被嚇得似乎傻了般,微張著嘴一動不動看著那兩個倒在地上的黃巾大漢;
過了好一會兒,站起的黑麵虯髯大漢周倉,看了看白玉斌、再又看了看地上已經死了的兩個黃巾大漢,苦澀的嚥了口水:“白、白大夫,我們確實有很多傷殘將士,與患病孤寡孩童與婦孺,需要二位大人救治,我們……”
剛剛被嚇得無名火閹了的華佗,聽他再這麼一說,不由惱怒的看著周倉道:“你們真的是來請我們去給病患孤寡孩童與婦孺看病的,還是抓我們去給張角看病的?你真當我們都是瞎子嗎!?剛才的事都看不到的不成!”
周倉臉色微變,虯髯黑麵紫黑:“他們都已經被打死了,兩位還要怎樣?是,大梁賢師的身體是有點不適,但我所說的患病孤寡孩童與婦孺,也確實是事實;再則,兩位對我大梁賢師有何異議不成,難道就因為大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