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上了,看到陸灝川時,那雙狹長的眸子微微眯了眯。
兩人相對而坐,陸夜寒先開了口:“你的女人還真是存不住話,說好讓她保密的。”
陸灝川的臉色稍顯嚴肅:“男人之間的事就該男人來解決,為什麼要牽扯到無辜的人?子沫她跟這件事沒有關係。”
陸夜寒呵的一聲冷笑:“是嗎?如果她不進陸家的門不嫁給你,她是跟這件事沒關係,可她現在是你的妻子,她就跟這件事有關係。”
“那時候她還不記得我,怎麼會有關係?就算是做錯了,那也是我的錯。說吧,夢蝶現在在哪兒?我要見她。”
“見你還是算了,她的病現在越來越嚴重了,如果見到你她肯定會情緒激動,暫時還是不見的好。”
“她什麼病?”
“還是幾年前的病,如果不是在她失蹤的第一時間裡就找到她,這幾年下來,我想她早就不在人世了。”
陸灝川的眉皺了皺:“那她這次回來,到底想怎麼樣才肯罷休?”
陸夜寒的眼睛眯了眯,看著對面的陸灝川沉默了半晌才冷聲道:“她最大的願望就是跟你同歸於盡,這是她最後的希望了。”說到這裡呵的一聲冷笑,一臉嘲諷的看著他:“她寧願選擇跟你一起死,也不願意跟我一起生,你說這可不可笑?”
陸灝川輕嘆了口氣:“不能見她,那我現在能做什麼?”
陸夜寒冷冷的看著他,沉默半晌後吐出兩個字:“等死。”
“看來你要幫她一起報仇了?”
“你覺得我有其他的選擇嗎?”
“你當然有,只是你不願意去嘗試。愛情不是你喜歡我,我就必須喜歡你的事,這種事情在你的身上體現的還不夠明顯嗎?從小到大一直守在她身邊,但她喜歡你嗎?因為我不喜歡她,就必須找我報仇,那如果這件事反過來,我喜歡她她不喜歡我,我是不是也要找她報仇?你不覺得她這麼做太極端了嗎?”
陸夜寒拿起茶几上的煙盒,從裡面取出一支來點燃,深吸了一口之後才輕吐出一陣煙霧:“我曾經帶她去過醫院,醫生說她有嚴重的幻想症,現在病情越來越嚴重,如果她一直這樣下去,最後很可能把自己也毀了。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自己把自己毀掉。”
“幻想症?那怎樣做才能讓她的病情緩解?我去見見她可以嗎?”
“別去了,如果你去,那就先跟夏子沫把婚離了再見她,不然她會發瘋的。到時候如果自殺,你的罪孽可就更重了。”
“如果以後有事你給我直接打電話,不要再去找子沫了。她這段時間因為家裡的事經歷的已經夠多了。”
“那不是我能左右的事。”
“如果你左右不了,那我只能去找她了。”陸灝川說完站起來:“別低估我的能力,只要我想找,肯定能找到她。還有,我希望你能儘快送她去醫院,這樣一直拖下去會害了她的。走了。”
看著陸灝川的身影消失,陸夜寒把身體靠進沙發裡,深吸了一口香菸,接著吐出重重的煙霧。
陸灝川走到別墅大門口的時候,就看到外面站著一個人,仔細一看,竟然是米然。他剛把門開啟,她就走了進來。
“嬸嬸?你怎麼來了?”
“我是跟你的車子來的,我去看看夜寒,你不用管我。”米然說完徑直跑進了客廳裡,陸灝川看看她的背影,輕嘆了口氣大步離開了。
走進客廳時,看到陸夜寒正坐在沙發裡眯著眼睛,一口一口的吸著香菸,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沉重。米然看在眼裡,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你怎麼來了?”剛走到沙發前,還沒來得及開口,陸夜寒就睜開了眼睛,視線冷冷的看著她。
“夜寒……我,我……我來想跟你談談……”不知為什麼,自從結婚之後,他像是變了一個人,而她也有些找不回自己的感覺。
在他面前,她覺得自己不再像以前那個敢說敢做的米然了。
陸夜寒把香菸直接掐滅在菸灰缸裡,指了指對面的沙發:“坐吧。”
米然坐在他的對面:“夜寒,你這兩天到底是怎麼了?我是不是哪裡做的不對?”
“你覺得呢?”
“你能給我指出來嗎?我不知道錯在哪兒了……”
陸夜寒看她一眼,接著站起來:“嫁給我就是你的不對,你要改正這個錯誤嗎?”說完向樓梯走去。
 ;。。。 ; ; 夏子沫站在原地,那個女人倒也沒動,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