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一點,有秦師在,你也不會讓小魚受到傷害吧。”
秦玄知意外於沈蘊的坦誠:“你為什麼會告訴我這些?”
因為只是通話,秦玄知看不清沈蘊的神色,卻清晰地聽到沈蘊的聲音:“因為小魚對秦師而言,是很特殊的存在吧。”
在那晚沈俞幫著他收拾行李,說著少年煩惱的時候,沈蘊就猜到了一些,他並沒有騙沈俞,秦師在非工作時間是不會看手機的,而工作時間卻不會回非工作的內容,可是秦師回了,哪怕只是那樣一句話,與其說是拒絕,倒不如說是在逗沈俞。
沈蘊當時心中就有懷疑,在今天接到秦師電話後,就肯定了心中的猜測,他不知道秦師對自家傻弟弟的感情是不是喜歡,可弟弟的存在對於秦師而言是特殊的。
秦玄知沒有吭聲。
沈蘊站在沙灘上,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可是如果不在乎的話,以秦師的性子根本不會去考慮別人的想法,也不會去考慮怎麼做才能對一個人的發展更好,更不會猶豫。”
秦玄知絲毫沒有被人看穿的窘迫和不悅,他如果不想被看破心思,也不會有今天這通電話:“畢竟有些決定做了,就很難回頭了。”
和沈俞不同,沈蘊很喜歡海,特別喜歡深夜的大海:“秦師到底在猶豫什麼呢?你在小魚心中也是很重要的存在。”
秦玄知看著黔中的夜色,又或者透過夜色在想著什麼:“不一樣。”
沈
() 蘊沒有問哪裡不一樣(),他關心自己的弟弟(),可是弟弟有自己的生活和選擇,他並不需要介入太多:“如果是秦師的話,小魚應該很歡迎你介入他的生活,成為他生活的一部分。”
沈俞是知道秦玄知給他哥打了電話,卻不知道具體談了什麼。
沈蘊也默契的沒有過多的提及電話裡的內容,哪怕晚上和沈俞影片的時候,聽著沈俞炫耀自己揍鬼、欺負長蛇的帥氣表現,他也只是聲音含笑地說道:“小魚厲害了。”
沈俞這會已經不害怕了,因為屁股疼只能趴在床上:“其實那個頭髮長的女鬼頭很好用。”
沈蘊挑眉問道:“不怕了?”
沈俞想了下說道:“還是怕的,希望不要再遇到了。”
沈蘊笑了一下沒有接話。
沈俞帶著一些少年人的煩惱:“哥,我給你說今天玄知哥揍我,我現在屁股還是疼的。”
沈蘊有些詫異:“為什麼?”
沈俞就把事情說了一遍。
沈蘊都有些無語:“你這不是活該嗎?”
沈俞有點小得意又有些小炫耀地說道:“我覺得玄知哥是專門為了我才去長蛇的病房。”
沈蘊不太想聽了,很敷衍地點了下頭換了話題:“你們下一站去哪裡?”
沈俞在意的只是和家人說話,並不在意聊什麼內容,他夜宵的時候就和姜曉商量好了:“送姜大姨一家回去,順便去寺廟和道觀拜一下!啊!”
沈蘊被弟弟突如其來的尖叫嚇了一跳:“怎麼?”
沈俞懊惱地捶床:“我忘記找玄知哥把護身符要回來了!我一會問問陳叔叔能不能再幫我請幾個,我得還給姜曉。”
沈蘊想了下姜曉的情況,覺得確實需要一些護身符,反正弟弟不把那些東西帶回家,他就能接受:“恩。”
沈俞忽然換了個姿勢,趴跪在床上,那張精緻漂亮的臉幾乎懟到了鏡頭裡:“哥,你說我去學畫符怎麼樣?”
“哐當。”
只見沈蘊那邊鏡頭一黑,沒多久又被拿起來,沈蘊臉色有些難看,他還是第一次這樣失態連手機都摔了:“你知道要學畫符是要拜入門派或者拜師的嗎?”
這個弟弟平時求神拜佛,他們一家已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如今還想學畫符?還要拜入道家門派?是不是馬上要請尊神像來家中祭祀了?
沈俞說道:“這肯定啊,以前是沒有門路,現在有門路了……”
哪怕是尊重弟弟的沈蘊這會都想把弟弟吊起來揍了,他咬牙切齒地打斷了沈俞的暢想:“我們鮫人的信仰是海神!”
沈俞撓了撓頭,又重新趴回了床上:“那好吧。”
沈蘊怕再說下去,他真的忍不住去揍弟弟,又說了兩句就趕緊結束通話了影片,他本來想休息,可是擔心哪天回家,家裡真的多了尊神像,當即給父母打了電話。
沈俞還不知道他哥告狀的事情,正在和陳旭聯絡,問問護身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