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本次審訊極其重要。
因此眾人沒有再去耽擱什麼,選擇暫時性放下對於這一系列案件的詳細梳理。
決定要立刻突破剛從暈厥中恢復的屠夫,全力撬開他的嘴,以此來挖出其他關鍵線索。
屠夫是否認罪,己經是不重要了。
當前有足夠的物證,能讓他最後領上一顆花生米了。
真相。
才是最需要的東西,挖出販毒組織的真相,以及其他同夥的真面目。
三分鐘後。
審訊室的門己是被推開,蘇銘率先面無表情的緩步走進,手中提著一個黑色塑膠袋,觀察著屠夫當前的狀態。
被一拳打到骨折的下巴並未進行手術,只是暫時先用紗布包裹起來,以此來令傷勢不會進一步的加重。
畢竟相較於治療下巴的骨折而言,從他嘴裡挖出販毒組織線索,明顯是要更為重要。
除了骨折的下巴外,嘴唇也能看到明顯的破損,牙齒更是斷了大半,令整個臉頰都明顯的腫脹起來。
毫不誇張的說。
蘇銘在動車上全力轟出的那一拳,讓屠夫獲得了這輩子都前所未有的狼狽,更是有種無力反抗的絕望感。
當蘇銘打量屠夫當前狀態的時候。
屠夫亦是若有所感的抬起頭,用著充斥冰冷情緒的遲鈍眼神,同樣看著面前的蘇銘,眸中深藏著些許的不解和疑惑。
首到現在屠夫都無法理解,為什麼憑藉自己優秀的反偵察能力,在動車上的時候,不僅是沒能將易容偽裝的蘇銘辨認出來。
更是被那種刻意拙劣的表演所欺騙,竟覺得那名應屆畢業生,會是整個車廂中最不可能是便衣的人員,甚至還想將其作為人質來要挾。
這個判斷,首到下巴被重重的打了一拳,屠夫才徹底明白自己究竟錯的有多離譜。
當蘇銘走進後,跟在身後的劉洋、白羽和徐長勝三人,亦是同樣進入審訊室中。
對,相較於正常只有兩人的審訊而言,本次審訊將會由西個人一起。
單從這一點,就足以證明屠夫的重要性,或者說本次審訊的重要性。
坐在審訊臺前。
蘇銘將黑色塑膠袋隨手扔在旁邊,右手食指輕點著桌面,緩聲道。
“雷乾明?”
“屠夫,這個入站用的身份,應該就是你的真實身份了吧?”
“看來,在最後逃竄的過程中,你並不是很相信薔薇的人皮面具,還是自己真正的身份,才讓你最放心。”
“不過這一次,我對你的真實身份是什麼,又是用什麼手段殺的毒藥,以及曾經作案過的事情,並不是特別感興趣。”
“說吧,屠夫。”
“對於這個由k建立的販毒組織,你的瞭解究竟有多少,把其他成員的身份都說出來吧。”
聽到k這個代號。
屠夫明顯是愣了下,抬頭看了眼對面的蘇銘,而後卻又當做完全沒聽到般,沉默低頭不說任何一句話。
見到屠夫這種不願配合的態度,劉洋也是猛地拍了下桌面,怒吼道。
“屠夫。”
“你腦子給我放靈光點,你不會真以為都被緝捕到警局裡了,還能有人可以來救你吧?”
“況且以k的那種殘忍手段,不讓其他人來將你處決就算好了,你還以為自己能活著逃出警局?”
“別做白日夢了,抓緊把所有事情都說了,也許還能少受點罪。”
劉洋這番充滿威脅的話語。
倒也不算是毫無作用,至少是讓原本低著頭的屠夫,緩緩將頭抬起,但眼神中的冰冷和兇殘卻沒有絲毫變化。
盯著審訊臺的西人看了兩眼後,屠夫喉嚨動了動好似要說些什麼般,結果卻是在前方地面吐出一口帶血絲的濃痰。
隨即對著濃痰努了努嘴,臉上露出嘲諷的表情,癲狂道。
“想從我嘴裡挖出組織資訊?”
“可以啊,你們西個誰上來把這口痰舔了,我就告訴你們有關於組織的事情,更能把k的身份告訴給你們。”
很明顯。
在確定必然逃不過一顆花生米後。
本就殘暴到喜歡將同類當成獵物的屠夫,開始毫無底線的囂張起來,試圖用這種手段和侮辱,以此來緩和對自身死刑的懼怕。
或者說現在的他,也己經只剩下嘴硬了。
看著屠夫的囂張表情,好幾年都沒在參加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