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原產地1000塊錢的紅酒,她的收購價可能只用500塊錢,而她運到我們龍國後,為了儘快變現,甚至加上運輸費都同樣只賣1000塊錢。”
“也就是江老闆每賣一瓶酒,就能賺將近500塊錢,而境外那個幫忙收購紅酒的公司,就淨虧損了500塊錢。”
“這看過去就是徹徹底底的賠本生意,可為什麼境外的那個公司,卻幹了足足六年多?”
“我覺得這明顯己經是隻剩下洗錢這個答案了。”
“不過跟其他人有些不同的是,透過這個渠道洗完的這些錢,江老闆不需要再交給其他人,或者用來分紅。”
“因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些錢應該就是你弟弟,假死銷戶的江肅龍,給你和你媽的補償吧?”
“畢竟,現在他的身份可不好在公眾出面,可不好去親眼去看你們。”
“所以,你一個靠著洗國內違法所得的人,真的能稱之為豐澤區的成功企業家嗎?”
“對了,江肅美,你知道洗黑錢的罪,到時候會怎麼定嗎?”
緊接著。
坐在另一旁的黃強,則是適時的接上話頭,緩聲道。
“洗黑錢,根據龍國法律規定,情節嚴重的話,將會沒收全部違法所得,最多洗錢金額百分之二十的罰金,並判處五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以你洗了足足六年的情況來看,估計就算是達不到十年的頂格處罰,七八年估計也是少不了的。”
“現在西十五歲進去,出來後五十三歲,在背上鉅額罰金的債務。”
“說句實話,江老闆,我都不知道你要如何撐下去。”
這是官方審訊的常用手段,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紅臉,給犯罪嫌疑人極強的心理壓力。
這一刻。
江肅美的臉色己經徹底蒼白,瞳孔中只剩下驚懼神色,更是因為內心的害怕情緒,出現生理性的乾嘔。
林天知道己經差不多了,江肅美自以為的心理防線,己經是基本崩潰。
隨即微眯著眼睛,露出無比冷冽的眸光,手指頗有節奏的輕點桌面道。
“說吧。”
“繼續瞞,己經沒任何意義了。”
“說下有關於你弟弟的事情,還有那洗錢的紅酒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