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好吧。凱拉沒有考慮太久,對他來說,這種事甚至不能算是請求。至少,至少立香的願望,這是她……最卑微的願望。
“我答應你。”凱拉說,“當那一天到來的時候,不用害怕。我一定會來接你。”
自從立香得到了來自異界的男人的承諾之後,已經過了很多年。
具體是多少年呢……立香也記不太清了,反正時間已經足夠長到當年的那些魔術師大人已經把自己忘得一乾二淨。不過,由於他們的地位和性格,這時間應該也不是特別久。
立香本來不是很關心他們了。她有凱拉大人的承諾,她不再害怕。她在這個小鎮與世無爭,甚至那不屬於她身體的東西在這段時間也並沒有造成太多的影響。在這裡她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朋友,不論是普通的那些還是獨特的那些。
這全部都是那些魔術師無法取代的東西,立香希望他們把自己徹底忘了,希望他們認為自己早就死了,然而就在普通的某一天,他們再次出現在了立香面前。
——“綜上所述,這就是這個兒童手錶的由來。”
立香在自己的房間正襟危坐,她展示著手腕上的一個運動型手錶說:“這是凱拉大人給我的,為了幫我至少好好活過最後那麼幾年……只是現在這情況誰都沒預料到啊。人理突然就燒卻了!都是蓋提亞的錯!我也不想啊!我只是被拉來湊數的而已,可我是最後一個御主了我也沒有辦法!我解釋得夠清楚了吧?”
“不。你基本上完全沒解釋啊!”從者Rider阿喀琉斯對這個故事完全不滿意,他一拍桌子就站起來,“所以呢?所以它究竟是什麼?你心臟裡的東西又是什麼??”
“封珠鏡·王牙。”立香冷靜的說出了那個東西的名字。說出了那個讓自己命不久矣的罪魁禍首,“它以前似乎是某個強大的魔導器。在某個英雄的手中拯救了世界。可是有人把它偷走了,用在了不太對的地方。”
“…………”聽了這個,阿喀琉斯姑且冷靜下來,他重新坐下,“那究竟是什麼東西?”
“我不知道。偷走它並且把它放進我身體裡的魔術師似乎認為它和從者的召喚有一些……並不明顯的聯絡。當然最後其他魔術師大人們認為這些不過都是他的臆想。封珠鏡·王牙不能進行從者召喚,和魔術師們所熟悉的魔術也完全沒有關係。”
“那它……除了殺死你之外,還能做什麼?”
“我不確定。因為以前從來沒有人這麼使用過封珠鏡·王牙(把它塞進身體裡),所以凱拉大人也不太確定會發生什麼。”魔術師們更是毫無頭緒也一點都不關心。反正對他們來說自己一死,就再也不用操心這些了。當然,最後的結果就是……他們先死了。不過這是蓋提亞的鍋。
立香說:“大部分情況下,它好像並沒有什麼影響,但是……有時候,我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
“有時候我能看到櫻花飄散,有一個強大的武士他能斬斷幾乎任何東西……有時候是在特異點受傷的時候,有一個很漂亮的女性,她撫摸過我的地方就會痊癒。還有時候,可以聽到有人吹笛子的聲音……或者看到一個力大無窮的僧人……”
他們全都虛無縹緲,讓人覺得並不是真的。但是立香不討厭他們,他們並不是壞人……立香覺得,他們在保護自己。不過還有,還有一些,立香就不確定了:“還有一些時候啦,雖然很罕見,但是在特異點的危急時刻出現過很多次……像是被什麼刺穿一樣的劇痛,閃電或火焰纏繞著我的身體……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他們很危險。”
“他們……?你是說有什麼人?”
“沒錯。”有什麼人。有什麼人在,在封珠鏡·王牙中呼喚著自己。他們狂亂且強悍,他們被封印著,躁動著,他們的力量無處施展,他們很危險,並且——
立香說:“他們會讓我叫出他們的名字。”
“這聽上去確實好像和從者召喚有些關係。”也怪不得魔術師會那麼想。阿喀琉斯聳聳肩,“不論如何,你現在看上去沒什麼事。”
“是啊,而且我還拯救了人理,是不是很不可思議?”人理,被我拯救了!被我這個可能明天就會死掉的御主!立香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她說,“現在還有什麼想問的嗎?阿喀琉斯?”
嗯……這部分已經差不多。阿喀琉斯提問之前,也已經猜到這部分會是比較好理解的部分了。聖盃給予的知識中完全沒有相關的解釋還比較少見,但聽上去那似乎是與聖盃戰爭或者魔術毫無關聯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