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饜如常開業,一切都如往日一樣,哪裡有一點辦喜事的樣子? 倒是對面的祥樂酒樓,可謂是‘熱鬧非凡!” 眼下,一隊官兵突然闖進祥樂酒樓,抓了掌櫃的不說,還從酒樓內搬出了許多箱子。 一個接一個的大箱子被搬出了祥樂酒樓,也不知裡面裝了些什麼,每個箱子豆需要兩名官兵一同搬運,而看似不大的祥樂酒樓,竟整整搬出了三十餘箱。 看熱鬧的百姓幾乎將祥樂酒樓圍了個水洩不通,如此看去,倒像是祥樂酒樓成親辦喜一般,直至官兵們貼了封條離開,百姓們還在門前議論紛紛,猜測著祥樂酒樓到底犯了什麼事。 京城西郊。 杜梓濘此時坐在花轎上,雖有些委屈,可一想到馬上就要見到夜遷沉,杜梓濘仍是滿心期盼,有些緊張和竊喜。 喜帕下的杜梓濘輕輕咬著唇瓣,帶著點點嬌羞,卻是並未發現,這一路走的... 似乎久了些! 花轎外跟著的夢蘿卻是清醒的多,她早便發現這不是去清風饜的路,她本以為,是要去那葉公子的府邸,可她越走越覺得不對勁,那喜婆走在前面,偶爾回頭看看她家小姐的花轎,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箱金子! 而他們一路向西,可京城西側,根本沒有幾座府邸,倒是... 莊子不少! 夢蘿搖搖頭,小碎步跑了幾步,來到那喜婆身旁,問道:“你這婆子到底往哪裡走,是不是走錯路了?若是誤了吉時,瞧我家老爺不讓你好看!” “哎喲喂”,那喜婆腳步未停,笑道:“這路我自然說不會走錯的,畢竟...” 那婆子笑的別有深意,一字一句道:“回我自己的家,我怎會走錯呢!” “什麼!”夢蘿怒道:“回你…” 可話還未說完,夢蘿就突然被人從身後捂住口鼻,昏死了過去。 只見身後,那本來正在吹著喇叭的健壯男子,一把將夢蘿扛起,便又繼續向前走著了。 那婆子見此冷笑一聲,不屑道:“一會看你還敢不敢這麼跟老孃說話了!” 不多時,花轎終於在京城西側的一個莊子前停了下來。 而此時,花轎內的杜梓濘也終於感覺出了不對,無論是去清風饜也好,還是去哪個府邸也罷,總不該走這般久啊。 杜梓濘感覺馬車停下,也顧不得規矩不規矩的,便掀開了喜帕和車簾,向外看去。 只見一行人停在了一個莊子前,那莊子不小,可主人修葺之時,似乎怕浪費半點地方一般,莊子裡竟是有許多房屋,這一眼看過去,連哪間是主屋,哪間是側房都看不出來,只因... 這些房屋都太過簡陋了! 杜梓濘哪裡見過這等破爛的莊子,怒道:“這是哪裡!夢蘿,夢蘿!” 她本想讓夢蘿問一問那婆子,是不是走錯了路,可誰知喊了兩聲都不見夢蘿過來,她心裡頓時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你們到底怎麼回事?這裡是哪裡!夢蘿呢!”杜梓濘警惕道。 “哎喲我的大小姐!”只見那喜婆笑嘻嘻的走了過來道:“你那丫鬟太不中用,路上走累暈倒了,不過杜小姐放心,婆子我也會好生照看你的!” 這婆子陰陽怪氣,更是讓杜梓濘心生戒備,她怒道:“這是哪裡?葉公子呢!” 那喜婆笑道:“杜小姐放心,婆子我這裡,可是京城最大的窯子!什麼葉公子、李公子趙公子的,全都有!一定不會叫杜小姐失望的!” 杜梓濘在聽到‘窯子’二字時猛然一驚,她一把掀開喜帕喊道:“你說什麼,你是誰!” 那婆子卻早已見怪不怪,笑道:“婆子我是這窯子的管事,杜小姐如花似玉,婆子我自然是當寶貝供著,可你若是...” 那婆子冷哼道:“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那婆子不再與她廢話,一揮手道:“將人帶進去!杜小姐曾是溫錦樓的頭牌,也不必調教了!” 杜梓濘心裡一驚,嚇的魂飛魄散,想都未想便飛快向轎外跑去。 可那轎子被八人抬著,速度比方才快了許多,杜梓濘哪裡能下的安穩? 她一隻腳剛落下來,就摔在了轎子外。 根本顧不得疼,杜梓濘爬起身就向莊子外跑去,她眼下只有一個想法,便是跑! 雖不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她一定要離開這裡,立刻離開這裡! 那婆子卻是不急,她冷笑一聲道:“進了我這門,可就別想出去了!” 只見兩名大漢幾步便追上了杜梓濘,渾厚粗壯的大手一把扣住她纖細的手臂,將她拖了過來。 “放開我!“杜梓濘拼命掙扎著:“你們是誰!放開我!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那婆子緩緩走來,笑道:“我勸杜小姐還是不要掙扎了,你這細皮嫩肉的,傷了可就不好了!” 杜梓濘瞪大的眸子,搖著頭道:“你到底是誰!你要對我做什麼!” “哈哈哈”,那婆子大笑道:“杜小姐怎麼說也是溫錦樓的頭牌,不想還這般天真,進了窯子這種地方...”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